排这一切,恐怕他永远都会活得心安理得吧。”江盛笑了笑,笑得极其得意,极其狷傲。
“你怎么知道是他?”见江盛笑而不语,孟思期试探问,“二十四年前,在今阳市希望小学,你应该还只有六岁左右,那时徐望途的妻子谢文娟是你的老师?你从那时候就认识徐望途?”
江盛上扬的嘴角下落了几分,脸色呈现几分难以置信,他反问:“你猜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孟思期想拖一拖时间,如果警局发现了她的信号,一定会前往这个方向,机场的方向,至少江盛不会登机潜逃。
“你很聪明,思期,”江盛重新噙上笑意,“不但聪明,你不畏权贵,不喜钱财,不贪富贵,所以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
孟思期并不想回应他。
“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刚才路上你至少两次丢下信,你想和警局传递信息?你觉得我会是那种毫无智商的反派?”江盛嘴角扬起,渗出得意。
孟思期根本没想到,江盛比她想象的要难对付,如果江盛发现了她的花招,他一定会对付孩子吧。瞬间有一种失落感萦绕在她心头。
“虽然你没有信守诺言,但我原谅你,”江盛笑道,“我不但原谅你,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份珍贵的礼物,你跟我来。”
江盛又把玩着手里的小刀,朝一辆车走去,孟思期记得他平时喜欢把玩香烟,只不过他此刻换成了小刀,而且换成了左手把玩,这说明他可能是左撇子。
那辆小车里,如果是存放着“礼物”,孟思期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