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儿。”
“啊?”赵雷霆忽地啊了一声。
孟思期又想哭又想笑,看来也只有碘伏能治他了。
看他,眼睛里都有了眼泪。什么时候变得逞强了,记得当年,他没这么勇啊。
赵雷霆表情痛苦地抬头看向她,慢慢地发出笑容来。
他看着眼前的人,忽然特别心疼,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只有他可以保护她,如果有路鹤还有冯哥在,他们一定会保护她,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绝不能让她有任何意外。
他忽然、忽然好难受,泪水跌了出来。
今天他跑到小区门口,他忽然发现自己身体不支,他知道自己也老了,他跑不动了,他追不上歹徒了。
他担心以后不能再保护她。
如果年轻三十年,如果他们还年轻,那该有多好,他还想和她一起办案,一起追求真相。
“赵雷霆,你看你,真没用,敷个药就哭了。”
孟思期突然特别想哭,她知道赵雷霆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哭,她转过身走向门口,站在马路上,抱着自己的脸,不想让眼泪流出来。
小半天,她缓解了许多。
“怎么了?”后面传来赵雷霆的声音。
孟思期连忙带上微笑,转过头说:“走,去家里坐坐。”
两人慢慢地走回小区,走回七栋楼,在楼道口,孟思期将摔在两辆电动车底的铁制门栓和匕首捡了起来。
“这个你要不拿回去检测下。”孟思期将沾染着歹徒血液的铁制门栓递给他,“也许通过DNA能检测出身份,虽然不一定能给他定罪,但也许能确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