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陆淮竹,郑重的道:
“陆先生!我们家多多平日里是调皮了一些,但他本性不坏,我知你有大才,教导我家多多这孩子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些,不过……”
“我不盼着我家多多能否考上功名,只希望他能读书明理即可!实在是,劳烦陆先生了!”
钱夫人一脸认真的说到这儿,就冲着陆淮竹深深的施了一礼。
钱多多昨夜回去时,也已听钱夫人将陆淮竹的来历说明,此时也是心怀崇敬,跟着钱夫人一起连忙深深的鞠了一躬。
陆淮竹手里拿着折扇,直接伸出,抵住了钱夫人的手,没让她拜下来。
“行了,你既识得我,也该记得我与你长兄的关系,便是念着你长兄,这孩子我也便收下了。”
钱夫人听到陆淮竹提起了她的兄长,顿时眼眶一红,声音哽咽道:
“原来陆先生还记得我长兄,当年,我便是跟着我长兄见过陆先生一面,便记下了陆先生……”
“你兄长乃英雄,我怎会不记得,从前你长兄最是疼你,便是你兄长没了,也不会愿意看你委屈,既是将门之女,哪需受那些委屈?”
显然,陆淮竹也已经从霍君钰和霍君琰的口中看,知道了钱夫人如今在尚书府的处境,才会有此一说。
这又何尝不是因念着故人而提点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