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回面子,这一次若再不去,新的大汗上位前,我们会成为献祭的第一滴血。”
多罗伯颜说不出话了,他不傻,哥一说,他自然也明白其中利害。
说白了,这信到了多罗部,可以是请帖,也可以是宣战书。
“哥,我……”
“伯颜,好好在这儿守着,云锦……你如今尚可信她。”
月光皎皎,泛着寒光,落在天寒地冻的极北之地,北风呼号,如索命的阎罗,仿佛在昭示着,生命即将逝去,那夜,多罗冶独身一人踏着雪,在帐中与云锦说了好久的话,直至月上孤枝,披着大氅的男子才掀开帐帘,大步离开。
翌日,多罗冶走后,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冷肃的味道。
烤羊肉的香气夹杂着凉意传出了很远。
云锦坐在矮凳上,双腿无所顾忌的打开,手里握着一把雕纹繁复的凤翅鎏金镋。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