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箱子里装的是几本泛黄的书籍,扉页上写着《御兽功法》;
第二个箱子则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法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些都是玄门中人求之不得的好东西;
第三个箱子没什么新奇,只是一箱金灿灿的黄金;
然而当她打开第四个箱子时,里面只有半张残缺不全的羊皮卷,似乎缺失了另一半重要的部分。
似乎是舆图,上面描绘的地形和标记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管了,先收进空间藏着吧,李雨微帮小龙设下了隐匿咒,便趁早下山找人做引水的工程。
苏北辰不在,大伯哥要监督建宅子,用谁呢?
李雨微想着,就回到了村里,看到苏丰年在路上走来走去,心里瞬间就有人选。
“丰年,在锻炼吗?”
“四嫂,是啊,腿好得差不多了,多走走。你上山了?”
“走,喊上村长爷爷,一起到你家坐坐,聊点事。”
“好咧。”
苏丰年高兴地走在前面,他的腿恢复得很好,看不出有瘸的痕迹。
喊来村长,一起在石桌旁边坐下,苏丰年便问:“四嫂,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村长也怀着期待,北辰媳妇每次找他都有好事。
“村长爷爷吗,丰年,河里的水位越来越低了,再不下雨,山水迟早会枯竭,我们还得再想办法。”
“北辰媳妇,你是不是有已经有想法了?”
以村长对她的了解,没有把握是不会喊他来的。
“有个想法,我们来试试。”
上次做水车还剩下很多竹子,李雨微翻出一条比较大的毛竹,让苏丰年破成两半,再把每个竹节打通,做成了空心的竹涧。
苏丰年年轻力壮,几下就搞定了。
李雨微把其中一条竹涧架在水缸上,拿凳子放在另一头,水缸高,凳子矮,形成了倾斜。
她又把另一半竹涧放在凳子上,被第一条压着连接起来,尾端就直接放地上。
然后舀了一瓢水,从头淋下,水顺着竹涧流下,流到末端,自然过渡到第二段,然后流到了地上。
村长和丰年都看懂了,心里高兴,不过又犯愁,上游小溪的水越来越少啊。
李雨微懂他们的意思,笑着说道:“后山有一处水潭,常年不会干涸,我们多砍竹子来,把水引渡回来。”
“四嫂,你是说,后山的后面那座山,有瀑布那里?”
“对啊,你也知道?”
“嗯,我打猎去过,不过那边经常有婴儿的啼哭声,怪吓人的,我们都不敢靠近。”
“哈哈,那哭声,是水潭里的鱼发出的。”
“不是闹鬼的?”
“哪有那么多鬼大白天出来哭?是鱼,那鱼我还捉过,是娃娃鱼,吃了延年益寿。”
“只要不是闹鬼,那就没事。我去勘察一条最短路线,把水接回来。”
苏丰年自告奋勇接下了勘察的任务,村长不放心。
“丰年,你伤刚好,让我家两个孙子陪你去,你动口,让他们动手,测量距离,我这边组织人去砍竹子。”
李雨微提醒道:”竹子挑年份老的砍,回来晒干,用火烤背面。”
“四嫂,为何要烤?”
“烤过的竹子,能多用几年呀,上次水车做得匆忙,都没来得及烤。”
李雨微给他们讲明白了,便回了家,这事交给丰年,也是对他的考验。
苏北辰身边没有人,如果苏丰年办事靠谱,以后就让他跟着苏北辰吧。
下午,雷师傅来了一趟,说可以打桩了,问李雨微是否要择个好日子开工。
李雨微笑道:“开工不用择日,上梁的时候再择日吧。”
“行,那明日就动工了,材料会陆续到,大概三个月左右能做完。”
“好,拜托雷师傅了。”
第二日早上,李雨微把思勉、思婷、思雨三人送到镇上的宅子,留下小黑帮她们安排住的房间和布置学绣活的屋子,她独自去了洛城。
费家人包下了一整个运来客栈,天师门的袁列也住在一块。
李雨微乔装成运来客栈的小二混了进去。
趁着打扫楼道的机会,她偷偷靠近袁列所在的房间,左右无人,便透过门缝往里窥视。
虽然有心理准备,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李雨微惊愕不已。
只见袁列正手持针管抽取着费家男子的鲜血!
这些被抽血的人,从面相上看,都是费家的庶子,坐了一屋子,有十几人之多。
显然费家早有预谋,特意生下这么多庶子以备不时之需。
房间内的血泊已经汇聚成了满满一桶,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那些庶子表情麻木,丝毫没有反抗之意。
费家的家主费贤坐在上首,三个儿子坐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袁列抽完一个又一个。
庶子的血,只能用来给标本换血,先换三遍,最后才是用他和嫡子的血。
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她被绑着,嘴巴被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声。
袁列抽完最后一个庶子,拍了拍老腰道:“各位小公子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