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北川走了进去。
叶北川很自来熟,似乎很认真地在参观,还特别在猫窝旁边蹲了下来,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小猫咪。
“许粤呢?“贺时屿终于忍不住问。
叶北川摸了摸小猫咪的毛,慢悠悠说,“我看这只小猫已经吃饱奶了啊,还边踩奶边睡着,应该不用许粤来喂了吧?”
贺时屿脸庞已冷峻如冰,漆黑的眸子看不到星点光芒。
本来他只是想以喂小猫的借口引许粤来,而且因为担心小猫咪真的会饿,所以他一早便喂好。
谁想到许粤没来,叶北川却到了。
叶北川笑着说,“刚才我正在许粤公寓里跟她吃饭,她接到了你的电话。其实她今天工作挺累的,想早点休息。反正只是喂猫这种小事,我就自告奋勇,代替她来了。”
他语气那么清淡,却又有意无意间透露出一种与许粤非常熟念的优越感,那种优越感直令贺时屿胸口疼痛。
贺时屿明白,许粤不想来,是特地找叶北川当挡箭牌。
之前也猜到她可能会拒绝,可她真的那样做时,贺时屿内心还是揪了揪,生生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