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溪看着她和其他人在叫嚣直接让小厮给他们掌嘴,直到他们说不出羞辱人的话为止。
苏绸很不服气又怕挨打,只能和苏锦一样闭了嘴。
苏蔓溪看着他们两姐弟,笑:“就算你们两个动手打了莺儿?”
苏绸吐了一地的吐沫:“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这苏蔓溪长得还算好看。可惜跟他们大房不是一条心。
苏锦更是不屑:“只是个女使而已,就是把她打死了又如何?”
难不成苏蔓溪还能把她送到牢里?
苏蔓溪说:“自然是要你偿命,不然你以为我来这里做什么?”
苏锦不相信她有这个胆子,眼睛不停地看向母亲希望赵氏为自己说话。
赵氏骂道:“为了个买来的女使伤害自己人,你可真是做得出来!官人,你是她大伯难道不应该说句话?!”
早知道苏蔓溪会找过来,当初真应该把人给解决了!
苏邦更是清楚一旦账本交出来,苏蔓溪不会顾念亲情会把他告到衙门跟前。
“苏蔓溪你别以为你现在是三房的管事,就可以骑在你大爷我的头上!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弱女子,将来三房的家产就是不交给族里打理,也是你弟弟掌握,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
说这些还不够他解气,就把话扯到保养得宜的梅倩身上:“想来,你这做派也是跟你拿土匪出身的娘学的,可真是老鼠的孩子会打洞,梅家给你爹惯了迷魂药,才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
听了这话的庶女庶子们只觉得平时讲究儒雅的父亲,像是变了个人。
苏蔓溪狠狠打了苏邦几鞭子,每一次都是又快又狠。
苏锦看着感到害怕:“苏蔓溪!你怎么敢打你的亲大伯!”
这女人实在是太狠了。
苏蔓溪擦掉鞭子上的血迹,冷漠地开口:“打都打了,你能奈我何?”
稍微数了人口足足有十六个人,看来苏邦也是个好色之徒。
庶出的苏段连忙说:“蔓溪姐姐,我们没有参与打女使的事情,都是长姐和长兄他们不想给账本,还侮辱三伯,那女使为了维护三房,被长姐和小厮轮流打。”
苏锦晃冻着身体,“老四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以后等我收拾你!”
苏段握着自家妹妹的手,小声说:“本来就是把账本交出来就能解决的事情,是你和大哥哥非要捉弄那小女使,当时在场的人呢可都是看见了的!”
多年来被嫡女嫡子压迫,他自是要提自己和其他人趁机公报私仇!
苏绸对苏邦说:“父亲,这小子就是故意胳膊肘往外拐!”
苏邦被打的不想说话,更不想看到他们这个时间上还在为了私人恩怨挑事。
鞭子很快落到了苏锦姐弟的身上。
苏锦嚎叫着:“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苏蔓溪微笑着:“你都敢把人往死里打,我又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是跟姐姐学的罢了。”
“你!”
苏锦眼神畏惧地看着仿若笑面阎罗的苏蔓溪,被之后的几鞭子打晕了过去。
苏绸身上还没挨到已经被吓晕,仍然没有逃过一劫,被打的皮开肉绽。
其他人看着他们被打的不省人事不敢说话,也不敢去看苏蔓溪,心里都明白是苏邦做了不法的事情才会这样。
苏锦和苏绸表面上是在维护苏邦,其实是在借机给苏蔓溪来个下马威。
看出这些门道的苏段更是决定守口如瓶,不再主动参与这件事。
苏蔓溪收了手,冷眼看着大房的所有人再对苏邦说:“大伯,你这对儿女可真是人中龙凤,尽做些初级人底线的事。”
苏邦睁开眼:“你少在这里卖乖,老子抓到你的把柄让你牢底坐穿!”
苏蔓溪把鞭子放在他的脸上,“我只是想告诉大伯,想动我的人得掂量下,别到时候跟这苏绸哥哥一样敢做不敢当。”
苏邦被吓得瑟瑟发抖,对小厮们说:“你们这是在助纣为虐,还不快去请大夫!”
大房这么多人可不能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
苏蔓溪冷眼看着他们:“谁敢去?”
没人再敢动,毕竟收了苏蔓溪足足十两银子。
苏邦趁着还有点力气把苏蔓溪从头到脚骂了一遍,包括祖宗十八代。
“大伯,你骂我怕祖宗就是在骂你自己的祖宗,被大叔公知道了,你可是没有好果子吃。”
“苏蔓溪!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很好,等我把你从我们家诓骗和吞掉的东西清算完,咱再算算这笔账。”
苏蔓溪吩咐小厮搬了椅子和桌子,并且去请账房先生过来准备搜查账本。
意识到情况很不妙的苏邦吼着:“你有什么资格搜我的家?你这是不问自取是为偷!”
苏蔓溪笑道:“我拿自己家铺子的账本有问题?还是大伯你在里面做了见不得人的手脚?”
之前还以为担心错了,现在看着苏邦这的态度怕是贪污的不只是几千两。
苏邦的声音变弱:“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账房先生做的每一笔账我都是看着的,是你亏心事做多了才觉得有问题!”
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