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很多大家族里族人做了丑事不是浸猪笼就是跪祠堂,必要时会让这个人从世上彻底消失。
再沧州就有不少的家族按照这个规则做事。
昌麒侯自然是不舍儿子受这么重的处罚,只是想吓唬他让他老实下来。
蒋云扬也想到父亲是个狠人,说:“那我也是想着巴结太子,再说,太子要是真的喜欢蔓溪为何不公布身份瞒着苏家耆老和我们?”
若真的重视苏蔓溪又怎么会让她总是被刁难。
昌麒侯被蒋云扬这些歪理再次气到,又不愿意被苏芸知道以后也可能,继续讲道理:“不管太子和苏蔓溪是不是真的有感情,还是和苏家有了互惠互利的交易,横竖明面上这苏蔓溪都是铁定的苏蔓溪,太子又是个低调的人,他的未婚妻被欺负怎会不管?”
“再说,就算是他身边的一条狗被欺负了也得付出代价,更何况太子为了保护她还请了小祝将军,不这样护着岂不是被人非议?”
昌麒侯实在是被气得头疼。
就没有见过比蒋云扬还难说服的倔猢狲!
蒋云扬还是很不甘愿:“那也不能把大舅的家产拿的一分不剩。”
苏邦再怎么厚颜无耻那都是苏蔓溪的亲大伯,对他尚且能不留任何情面,更何况是苏芸和自己。
昌麒侯冷静地说:“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你那黑心的大舅?现在太子和苏蔓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肯定为了彼此的名声着想,你要是再敢这样闹,肯定不会放过你。”
此刻,他都有些怀疑顾景灏会接着这次的事阻止蒋云扬的仕途。
蒋云扬觉得这话的严重性很夸张,也知道父亲在给自己最后的机会,“那我是真的担心蔓溪才会和母亲商量救人,他们倒好直接怀疑是我做的,就不能想想去救人?”
“难道苏蔓溪是失踪不是你引起的?”
“……是。”
蒋云扬不得不承认。
此刻棋差一招不能满盘皆输。
昌麒侯坐在那想了会,说:“苏蔓溪十有八九会平安回来,太子肯定早就派人去找了,否则哪有时间收拾你?”
蒋云扬问道:“那父亲的意思是?”
昌麒侯道:“最近老实点别轻举妄动。”
以免以后顾景灏算账会变本加厉,到时候不管是他还是苏城的苏家都难逃一劫。
衙门。
顾景灏看望完苏蔓溪去找了祝康铭聊天。
“太子表哥,苏姑娘的伤势好的如何?”
“疤痕已经淡了下来,内伤可能还需要细心调养。”
顾景灏和他在亭子里坐下,仔细看看这衙门后院布置的还算别致。
祝康铭笑道:“听闻昌麒侯差点把他那儿子打死?”
虽然他和顾景灏都觉得是做戏,但是昌麒侯这样做是为了平息众怒,还是为了别的怕是很难揣摩。
顾景灏端着杯子,道:“是了,还特地让人散布消息生怕我不知道。”
祝康铭听出了这是在调侃,“这昌麒侯是个老狐狸,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
顾景灏喝完茶听着外面的电闪雷鸣,说:“昌麒侯府有他坐镇,当真是保住了万千富贵。”
但凡是蒋云扬收敛些也不会变成这样。
两日后。
苏城的百姓得知苏蔓溪已经被成功救回来,都在称赞太子和小祝将军办事很快。
昌麒侯给的银钱被顾景灏亲自交给了苏蔓溪,“这是给你出气用的,想必昌麒侯已经猜到是你在戏弄蒋云扬。”
猜到了又如何。
本就是蒋云扬不对在先,这笔银子就当是给溪儿出气要的。
苏蔓溪不客气地收下来,说:“谢太子殿下这么费心帮我讨公道。”
这一万两得用在正道上。
顾景灏温柔地看她:“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然是要给你做主我才放心。”
他很后悔自己出手晚了。
苏蔓溪笑道:“有太子殿下保护就不算是委屈。”
这次的事情让她看出顾景灏对自己有些真心,只希望这不是她的错觉。
顾景灏感觉到苏蔓溪并不是真的信赖他,尽管有些失落也没有表现出来。
一鸣敲了门:“殿下,黄太守来了。”
顾景灏跟苏蔓溪说了些话才过去。
黄太守身边一个小厮都没有带,对顾景灏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顾景灏笑:“你来的正好,苏城的事情暂时就交给你了。”
黄太守答应:“这是下官应该做的,齐县的匪徒该如何处置?”
他在那边盯了会,暂时没有闹得太大的动静。
顾景灏让人给黄太守铎派些人手,道:“一会小祝将军来了你就知道了。”
祝康铭走来。
“最近想必黄太守也知道土匪老实了些,我们派去盯梢的没见他们行动。”
“是啊,下官这才过来问问二位有何高见。”
黄太守心里也是很着急,要是齐县的匪徒办不了那就是他这个太守的失职,皇上肯定不会怪太子。
祝康铭说:“如此,那些听见风声的富商肯定也不会从齐县路过。”
他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