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大人倒是有一副慈悲心肠。”
奚挽玉意有所指,暗讽的技术和百里闻不相上下。
“有没有心肠我不知道,我只知殿下带回来的东西,不管是人是物,都要仔细保管妥当,以便她闲来兴起时有的玩闹。”
百里闻收好了东西,站起来与他平视:“不像你,除了给殿下添堵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奚挽玉笑了。
纯气的。
他以一种当红宠妃的态度去打量百里闻,有意松下领口,展现出上面红紫色的印痕。
“百里大人说笑,殿下可不觉得奴给她添了堵,反而对奴喜欢的紧。”
百里闻对他的悲悯很是真切。
又是一个拎不清的人。
“奚公子恐怕不知,殿下向来喜新厌旧,在下在她身边陪了十年之久,可从未见她对某样东西有超过半年以上的兴趣。”
喜欢又如何,承宠又如何。
最长久的当还是他这样,不给,不闹,善后,谨言。
“你对她来说,不过只是个一时欢愉的玩物而已,还请奚公子切莫自作多情。”
百里闻严重的同情和悲悯成功刺到了奚挽玉。
他恍然觉得,自己曾经的这个位置,也独属于过百里闻。
“百里大人这样在乎殿下,那你可知晓,她将要同时迎娶两位新人进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