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榜的日子要到了,有点门路的考生都在托人打听了。
但是今年的考官们嘴巴严得很,从主考官开始,愣是没一个人松口。
安阳公主急得团团转,又去报国寺添了好几千两银子的香油钱,陆昙珠对此感到无奈,要添香油钱那也得考之前,这都尘埃落定了。
两姐弟都抱着同一态度,考完也就罢了,又改变不了什么。
但是一想到在那九天,陆建安就觉得非常的不适,他在家里过的是最精细的那种生活,但是九天不沐浴,不换衣服,吃喝拉撒都在那脚都伸不直的地方,他便觉得要命。
最好一举高中,他可不想再受第二回。
他目光一瞟,看到陆昙珠,于是凑过去:“姐,你找到人了?”
陆昙珠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路上偶遇过一次,不过他说举手之劳,不愿受恩惠。”
陆建安摇头:“这什么榆木脑袋,真谢你会有姑娘家亲自道谢?他是没看到我们陆府的马车多么华贵,还是没看到我姐你是多么漂亮,眼瞎。”
陆昙珠忍不住到:“别这样说人家。”
陆建安猛地直起身来:“姐,这就护上了?以后怎生得了?”
陆昙珠气得想打他:“他是个好人。”
陆建安道:“好人也罢坏人也罢,该祈祷的是他要考得好,否则,想进我陆府的大门,难哦。”
陆昙珠气笑了:“别人未必看得上……”
陆建安叫:“我陆府门第那是水涨船高,他眼睛在顶上呀,看不上我们还想看上谁?”
陆昙珠懒得和他争辩,突然问:“母亲可在为你物色江南那边的名门千金了,你可有中意的?京都这么久就没遇到一个?”
陆建安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没有。”
他心烦意乱的站起来:“娶什么娶,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