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凭什么不让我们去,该死的沈知竹把我儿子弄进去了,自己却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快活。”
门口一阵骚乱,不用脑子想,就知道是李春兰等人闹事来了。
“李春兰那个疯婆娘怎么来了,咱们走的时候可是分批次走的,没人告诉她咱们在这儿啊。”
“嗐,谁知道呢,李春兰那个无赖的样子,说不定是偷偷跟在后面来的,贼得很。”
“我看不一定,要是跟在咱们后面来的,早就进来闹了,怎么可能会好心的等咱们吃了一半了再闹。”
他们坐在位置上,吃着好吃的,讨论着外面的情况,没人愿意出去打发李春兰。
对方就是个疯婆子,谁沾谁恶心。
“哎哎哎,徐浩男出来了,小竹呢?小竹没出来哎。”
有人看得透彻。
“要小竹出来做什么,听他们骂一些糟心的话,多影响心情,今天可是庆祝小竹和浩男考上好大学的,可不得高高兴兴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对。”
他们猜的非常对,徐浩男听到动静之后,直接让沈知竹坐好,他去解决,这一帮糟心的亲戚,你越是怕,他们就越来劲。
他从后厨借了一把菜刀,握着就走了出去,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有一些人跟上去看热闹。
“天杀的,我们含辛茹苦把她养大,自己考去了京市,不愿意帮衬着家里弟弟娶媳妇,也就算了,何苦把他送进去警察厅啊,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白眼狼啊,沈知竹你不得好死!”
李春兰还在外面叫嚷着,进不去饭店,就坐在饭店门口大喊大叫,吸引了不少的人围观。
沈晓杰是一时半会捞不出来了,但沈知竹的庆功宴也别想好过,他们打着这样的注意,来到了城里。
徐浩男来到门口,哀嚎的李春兰瞬间就不哭了,她抻着脖子看向徐浩男的身后。
“怎么,沈知竹那个贱人没来,难不成是觉得没脸见我们,才躲在里面不出来?”
李春兰以为自己抓住了沈知竹的弱点,好不得意。
“这事情做都做了,现在也挽回不了了,要是害怕了,就把房本交出来,再给我们……四,不对,六百块钱作为补偿,识相的,把这些要求给我们满足了,你们也不想我们找去京市,让你们的新同学人为,你们是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吧。”
徐浩男也算是沉得住气,等她说完了才想要开口说话,只是他身后的那些跟出来看热闹的人先忍不住了,抢了他的话头。
“呸,你好不要脸啊李春兰,你儿子放火想要烧死人家小两口你怎么不说,房子被烧了一半,你怎么不说赔偿,还好意思开口问人家要钱,脸怎么这么厚啊,当年建造长城,怎么就没把你的脸皮用上。”
“就是,就你家那个这么大了还在你怀里撒娇的儿子,别说房本了,哪里值那六百块钱呢。”
“我看他们家是掉钱眼里,想钱想疯了。”
被李春兰的哀嚎声吸引过来的人,原本见她可怜,还想帮着说上两句话,还好方才没有胡乱开腔,不然现在得尴尬死。
“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今日也算是长见识了。”
“六百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听他们刚才说,什么着火?最近发生有着火的地方,是一个村子,那村子出了两个考进京市的。别说村子里六百块多了,就算我们城里人,六百块也不是一笔小钱,这人好贪。”
人群中,甚至有人觉得沈知竹的名字非常耳熟。
“啊,我想起来了,沈知竹不就是那个女高里总是考试第一名的人吗,听说她考上了京大。”
“我还知道,她是城里最受欢迎的成衣店衣奢的二老板,店里所有的衣服都出自她的设计,很受欢迎的。”
“天呐,这么厉害的人,差点被这泼妇的儿子给烧死了?”
听着他们夸奖沈知竹,徐浩男和一众勤劳村的大伙们,心中涌起一股骄傲。
“是的没错,你们口中的沈知竹和这疯婆娘口中的沈知竹,都是同一个人,也是今天请我们全村人过来吃饭的人,这位名叫徐浩男,是沈知竹的丈夫,他也考进了京市,也差点被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大火有多恐怖。”
徐浩男有些想扶额,他觉得,大家伙都或多或少有一颗喜欢演戏的心,虽然都是事实。
不过,那些人好像信了,原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现在已经变成了愤怒,他们看着李春兰和沈建军,看上去比他们自己村里的人都要生气。
“真该死啊,我们差点就穿不到好看的衣服了。”
“那么好的前途要是因为你们一己之私而殒命,那你们真是太罪恶了。”
到底是读书人,不知道该如何骂人。
沈建军双手一背,眉头一皱,开始了他的说教。
“你们这群娃娃,就知道她成绩好,她从小在我家就没有接受过教育,这突然考了这么好的学校,你们就不想想是为什么?”
徐浩男将手中的菜刀拿出来晃晃。
“你可不要冤枉我家阿竹,她在学校的每次考试都是公平公正公开的,每日都学习到深夜里的努力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