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你这是为何?”姜文海没晕倒,不敢置信的追问道士。
“哎呀,姜老爷,我就是出来混口饭吃。”道士跪在地上抱拳说道:“我可没想过要害人呐!”
“你还没想害人?”姜玉宁冷声问:“你说我是妖怪,之后呢?”
“我就做个法事把你的妖气除了收钱走人。”道士说。
“那你就是个骗子是不是?”董占才扯着他的脖领子质问。
“这不都被你们识破了么!”道士吓得不敢抬头。
“是有人指使你的是不是?”姜玉宁慢悠悠的说:“你说实话,我便饶了你,不然有你苦头吃。”
“是……”道士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指着姜玉春说:“是这位小姐,方才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这么说的。”
“你可别撒谎,”董占才说。
“如有半点虚言,我五雷轰顶。”道士信誓旦旦的起誓。
姜文海气的脸色煞白,“这帮人怎么能弄醒?”
“我有解药,我有……”道士忙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董占才一把夺过去,放在鼻前闻了闻,一股刺鼻的大蒜味,闻一下当真神清气爽。
“你把姜玉春指使你的事写下来,我要留作证据。”姜玉宁说。
“
是,小人听您的吩咐。”道士进屋去写供词。
董占才把瓷瓶交给家丁给晕倒的人挨个闻了闻。
没等到这群人苏醒过来,祁清名带着几个衙差也来了。
他看见院子里这番景象,吃了一惊,抱拳道:“恩师,这是出了什么事?”
“祁大人,这……”姜文海顿了一下问:“您怎么来了?”
“刚才接到求助信号,正好我在镇上办事,便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祁清名说完对着姜玉宁拱手道:“玉宁,别来无恙。”
“祁大人,别来无恙。”姜玉宁淡淡的说。
“玉宁,是回来省亲?”祁清名关切的问。
“不是,姜家刚刚和我断绝关系。”姜玉宁坦然的说:“听闻祁大人快要成亲,我在这提前恭喜了。”
“断绝关系?哦!”祁清名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赧颜一笑。
“祁大人,是我家没这个福分。”姜文海唉声叹气的说,“不知道刚才谁发了信号,应该是误会,既然您来了,就请到前厅用茶。”
“恩师,咱们是自家人,不要隐瞒,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忙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祁清名说道。
“真的没事,”姜文海不肯承认。
这时,道士写好了
供词,一出门看见祁清名和几位官差,顿时吓得又跪在地上,“县太老爷,饶命,饶命啊!”
“你怎么在这?”祁清名剑眉一皱,冷声问道。
“喏,”姜玉宁把供词递过去说:“姜玉春指使他说我是狐妖附体,现在人证具在,就请祁大人定夺。”
“姜玉宁,”姜文海喝了一声想要把供词抢过去,却被祁清名斜了一眼。
“姜老爷是想袒护姜玉春吗?”姜玉宁一阵冷笑道:“先污蔑我给我娘下毒,接着又说我是妖怪附体,这是违背王法的事,难道您不知道?”
“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这般斤斤计较?”姜文海呵斥道。
“您亲手写的断绝关系的文书,这么快就忘了?”姜玉宁似笑非笑的说:“祁大人,虽然姜玉春要和您成亲,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想您不会包庇吧!”
“玉宁,放心,我一定秉公办理。”
祁清名话音一落,姜玉春等人都苏醒过来。
看轻他站在院子里,姜玉春急忙爬起来说:“清名哥哥,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哇!”
“做什么主?”祁清名面目清冷的问。
“姜玉宁……”姜玉春刚一开口,姜文海使劲咳嗽了一声,“玉春,
还不扶你娘回去休息?”
“大伯,刚才道长都证明姜玉宁是狐妖,她还把我们都迷晕了,您不是亲眼看见的?”姜玉春不顾劝阻的说道。
还真是不知死活,姜玉宁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说:“姜玉春,我想祁大人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我就不在这耽搁了。董占才,咱们走!”
“是,师父!”董占才匆忙进屋收了药箱。
“站住,你把家里弄的乌烟瘴气,还想这么走?”姜玉春拦住她。
“呵,我把家里弄的乌烟瘴气?”姜玉宁叉着双臂冷冷转向祁清名说,“祁大人,我现在状告姜玉春污蔑之罪,你可受理?”
“这……”祁清名有些为难,沉声说道:“姜老爷,这个道士曾在县城里招摇撞骗,被县衙缉拿杖责了十板子,没想到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又到你们这里行骗。”
“清名哥哥,你说他是骗子?”姜玉春不敢置信的说。
“姜玉春,你不是心知肚明?”祁清名把手上的供词打开举到她面前,“他都已经招供,是你用十两银子收买他,让他诬陷姜玉宁。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不可能,”姜玉春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肯定是姜玉宁让他这么
说的。再说,她真的会妖法,你刚才没看见,一桌子的东西,她一挥手就没了。几个家丁想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