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占才的脸色一变,有点委屈的说:“师父,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她,就算给她婚姻,她也不是幸福的。”
“那我就好奇了,”姜玉宁环着手臂打量着他说:“什么样的女人能入了你的法眼呢?”
“嘿嘿,”董占才用手比划了个s型,姜玉宁睁大眼睛说:“你想要硅胶那个?”
他们俩有说有笑,可让坐在浴桶里的哥俩心里没底。
“女侠,大娘子,我们要坐在这里多久?”白鹰问道。
“七天,”姜玉宁手扶着浴桶的盖子说:“这七天你们除了药以外什么都不能吃。”
“没问题,”白鹤回道,对于他们习武的人都会辟谷,别说七天就是十天不吃东西,也能挺得住。
“你们不是两天之后发作,然后会有一天的时间保持原貌?这药桶会让你们恢复原貌之后保持住,到时候我和白先生,董占才会针对你们的情况调整药物,直到你们彻底恢复为止。”
看她自信的模样,白鹰和白鹤觉得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
“玉宁,这……”姜夫人起床之后,听到这边的动静,好奇的走过来。
看见这两个怪模怪样的浴桶,上边还露
着两个脑袋,顿时吓了一跳。
“娘,他们在治病。”
“他们爷孙两个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呢?”姜夫人不解的绕着两个浴桶看了一圈。
“以后你就知道了,”姜玉宁冲着白闲庭挤挤眼,扶着姜夫人走了出去。
“玉宁,他们没别的事吧?”姜夫人忧心忡忡的抓住姜玉宁的手。
“娘,他们真的是病了,您这两天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还好,就是这药汤太苦。”
“娘,董占才和白先生会做药丸,等会让他们给你做一些。”
“别给别人填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他们又不是外人。”姜玉宁不以为意的说道。
“唉,玉宁,怎么说不是外人,你是薛家的媳妇。”姜夫人不赞成的说道。
“娘,董占才是我徒弟,白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们相处的很好。”
“你一个女人家跟他们怎么能相处的好,”姜夫人语重心长的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实在亲戚,谁也不知道肚子里装的什么主意,你看你现在日子过得红火,名声在外,想要巴结的人肯定多。你可要长点心……”
姜夫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我看你那个小叔子
也心思不单纯。”
听了这话姜玉宁下意识的朝着薛武略的房门看一眼,有这么明显吗?
“玉宁,娘知道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娘也知道你一直怨我和你爹,把你许给薛家做续弦,到现在一直是个守活寡的。”
“娘,都过去了,我现在这样也很好啊!”
“娘在你这住了两宿,看得出来你在这个家里确实过得不错,”姜夫人欣慰的说:“本来我是要替你爹劝劝你,父女还是要和好的,但是你的想法跟我们是不同的,也就是因为这些不同,才会变得这么特别吧!玉宁,你活成了很多女人不敢想的样子。
娘没什么要求,你和你爹日后如何,我觉得也不是我能劝的,娘还是觉得你过得好比什么都强!不管你是以前的玉宁,还是现在的玉宁,都是娘的女儿,娘都为你感到高兴!”
“娘……”姜玉宁忽然感到心窝里流进一股暖流,好像豁然开朗一般,她自然的抱住姜夫人,全身上下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大概原主在天有灵,那些对姜家的怨恨,此时此刻也已经彻底的释然了。
吃过早饭,姜玉宁、白闲庭、董占才一起去给一号换药
,今天是拆线的日子,这个小程序交给董占才来做。
董占才在一号截肢的左腿上拆下一断一断的黑色线头,皮肤上留下一个一个圆圆的针孔。
“这还能长上吧?”董占才擦了一把额头的汗问。
“能,你看女人的耳洞刚打的时候不用东西堵住,慢慢就会长上。”姜玉宁说道。
白闲庭打量了姜玉宁一眼,“你怎么没有耳洞?”
姜玉宁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耳朵,“小时候怕疼,长大了更怕疼!”
“嘿嘿,师父还有害怕的东西?”董占才好像抓住了小尾巴似的笑起来。
“人都会有觉得恐惧的东西,”姜玉宁讥嘲的笑一下说:“你就怕楚天娇。”
“师父,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董占才面露囧色埋头去处理伤口。
“一号,拆线之后,你就可以到院子里活动了。”姜玉宁无奈的看了正在摆弄那些黑线的一号一眼。
“不去,哪也不去。”一号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你要是治好了,还要呆在这?”白闲庭问。
“女菩萨,”一号忽然搂住姜玉宁的腰,紧张的说:“你要保护我,我不能离开你。”
“哎!你说就说怎
么还动手了?”董占才气的用镊子扎了他一下,可这家伙皮糙肉厚扎一下也不动。
“一号,你还觉得黑白无常会来杀你?”姜玉宁温声问道。
“阎王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一号想到了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