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薛家现在了不得了,小孩都知道仗势欺人!”
“以后在这落英村,你们薛家都得横着走是不是?”
“薛武略你出来给我们评评理!”
“姜玉宁呢!你倒是出来啊!”
院子里大吵大嚷的,姜玉宁从后院走来一看,一边是好几个妇人领着孩子跳脚似的嚷嚷;一边是薛承词、薛承诗,刘家的两个孩子,夏兰,半夏,海月,玉桂,陶菊这帮孩子。
女孩们都还好,三个男孩都鼻青脸肿的,衣服上滚的都是泥巴,另外几个村民的孩子也没好哪去。
打眼一看就知道,男孩子们打架了。
“怎么回事?”姜玉宁走过来问。
“姨娘!?”薛承词见到姜玉宁马上心虚的低下头,薛承诗赌气的说道:“我们一起在河边玩,他们跟我们分地盘,猪跑到我们这边不见了,就冤枉是我们把他们的猪撵走,哥哥们不服,他们就打起来了。”
“是这样吗?”
“是,”薛承词点点头,刘家兄弟也点头。
“不是这样,”有个妇人说道:“我家孩子说了,他们几个说河边都是他们的地盘,不让过去放猪,还把我们家的猪给冲散了,你们薛家是家大业大了,但是河边跟
你们有什么关系?”
“对,是这么回事。”小孩儿弱弱的说。
“我们跟薛承词评理,那两个小子就动手打我们。”
“都是薛承词指使的,他们管他叫小少爷。”
“姜玉宁,你听见了吧!你家当少爷了就了不得了是不是?”
“以前都在一起玩的好好的,现在还弄来外人打架。”
“你看看把我们孩子牙都打掉了,这可怎么办?”
“真要是把我们孩子打出个好歹,是要赔钱的。”
刘田氏一听这话,拿着笤帚照着俩孩子屁股上就抽,一边抽一边骂:“谁让你们打架的?让你们在这好好呆着,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出去一会儿就知道惹是生非!”
“娘,不怪我们!”
“娘,别打了!”
“刘娘,这不怨他门,你别打了。”薛承词拉着刘田氏的左手。
薛承诗拉着她的右手,哭哭唧唧的说:“刘娘你别生气,别打小哥哥。”
“刘嫂子,你消消气!”姜玉宁在几个村民身上扫了一圈,冲着夏兰说道:“夏兰,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夏兰怯弱的看着那几个妇人低声说:“我们全都在河边挖野菜,他们过来放猪,我们怕猪屎把野菜弄脏了。就让
他们去一边放猪他们不肯,要跟我们分地盘,分了一会儿地盘,他们下河玩去了,猪群都到我们这边吃草,我们没管,等他们上来发现猪不见了,就怪我们把猪撵走的。”
“嘿,张晓兰,你现在换了名字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你得实话实说。”
“就是,你这明显是偏帮薛家的人。”
“晓兰姐没偏帮,就是这么回事。”半夏说道。
“对,就是这么回事,我们都看见的。”海月也帮腔说道。
玉桂和陶菊也点头附和。
“你们这帮丫崽子,现在都吃了薛家的饭,当然向着薛家说话。”
“我们说的是真的。”夏兰红着脸争辩道。
姜玉宁虽然不了解后来的这几个孩子,但是了解薛承词和薛承诗,她们两个轻易不会惹事,最重要的一点,两个孩子从来不对她说谎。
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明了,她抬手指着那几个孩子说:“一,二,三,四,五……”
“你们一共七个人,我们这边三个,是怎么把你们打了?”姜玉宁冷笑着问:“你们就是两个打一个还有一个看热闹的。”
听了这话那几个孩子都往大人后边躲,大人也是脸色一僵。
“我们哪能打过那
两个小子!”有人嘀咕道。
“他们好像不要命似的,专门下死手。”
姜玉宁脸色一沉说道:“孩子们你们有没有哪疼?都挨了打有没有被打坏的地方?这些人以多欺少,真要是把你们哪个打坏了,是要赔钱的。”
“姜玉宁,你听到没有,我们都没敢下死手,是你家这两个专门下死手。”
“就是,这安得什么心,这么小就这么歹毒。”
“你们来我家嚷嚷为的什么?”姜玉宁冷冷的问,“猪丢了想让我赔猪?还是想让我给你们这帮孩子赔钱?”
她算是看出来这帮人了,一个个的都钻进钱眼里,死鸡死鸭要找她赔钱,现在孩子打架,猪丢了,肯定还是要赔钱,真当她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被她问的语声一滞,一个妇人梗着脖子说:“我不管其他人,我儿子掉了门牙,以后是要破相的,这个必须得赔我。”
“你儿子几岁?”姜玉宁问。
“八岁!”
“过来我看看,”姜玉宁冲着那孩子招招手,小孩儿怯生生的走到她身边,姜玉宁伸手扒开他的嘴,看了看说:“你儿子掉的是乳牙,还能长出来。就算不挨打,也应该快掉了。”
“那要是长不出来
怎么办?”妇人追问。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