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宁狐疑不定,听闻出家人非常避嫌,这位住持怎么还要单独和她说话呢?
“薛夫人,住持法力高强,肯定是看出什么,你快让住持好好给你说说。”张保长说道。
于是姜玉宁先请长光法师去了书房。
“住持有什么事请明讲。”
长光法师在书房里睃巡了一圈,说道:“女施主,我刚一进门便感觉到这处宅院有很重的杀气。”
“杀气?”姜玉宁装作不解,如果真是有点道行的人,看不出这里有杀气才怪呢,也不看看这住的都是什么人?
三个暗影刺客,一个毒蛛道人,还有她曾经的特种兵。哪个人身上没背着血债?
“是的,杀气,”长光法师半闭着眼做沉思状,过了一会儿又说:“这个家的主人要有血光之灾。”
“我?”姜玉宁下意识的认为指的是自己。
“非也,贫僧指的是男人。”
“他过得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有血光正常。”
长光法师摇摇头又说:“这血光之灾非同小可,是个劫难,会要人性命。女施主,您出资兴办水陆法会是大功德一件,但这次的功德不能帮助你丈夫化解血光。”
虽然前世是个高科技时代,但是封建迷信活动仍旧很多,更别说在这个人们还有点蒙昧无知的时代,装神弄鬼的太多了。
之前在姜家,姜玉春还请了道士要给姜玉宁驱邪呢!
看来这个住持走的也是那个路线。
姜玉宁试探的问:“住持可有化
解之法?”
“女施主仁德慈爱,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想要帮你丈夫度过难关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长光法师显得为难起来。
“有什么办法住持尽管说,”姜玉宁双手合十恭敬的说道。
“女施主,自古以来塑佛金身,乃是极大功德,如果女施主有诚意想要助你丈夫化解劫难,贫僧倒是能指点一二。”
姜玉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这番对话的意义她已经明白了,圈钱来的。
她虽然现在有些积蓄,那也不能乱用。这种智商税她才不要交呢!
“住持,能帮我自然是好,听您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实在是不踏实,现在兵荒马乱,住持有这么大的法力,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家中其他人也都看看。”姜玉宁装作紧张的样子,诚恳的看着他。
看她有点上道,长光法师合掌道:“女施主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以赴。”
“住持真是大慈悲,我这就把其他人都叫来。”姜玉宁站在窗口冲着院子里喊:“林大娘,把在家的人都请到书房来。”
长光法师暗暗得意,在这穷乡僻壤能住这么豪华的宅子,一看就是有钱人,看起来姜玉宁还没什么心眼,今天得好好的挣一笔,够他们圆通寺吃一年的。
不一会儿,所有在家的人陆陆续续来到书房,宽敞的书房或坐或站挤满了人。
四位长老上座,然后依次是姜夫人,白先生,毒蛛道人,白鹰,白鹤,一号……
长
光法师在这帮人脸上扫了一圈,有些心没底了,姜夫人看上去还好说话。
看那四位长老,一个个鹤发童颜,肯定不是一般人;再看白先生,山羊胡子三角眼,精明的很;毒蛛道人穿着道袍,拿着拂尘,是个修行的人,肯定也不好糊弄;白鹰、白鹤和一号,这三个人看着就是不好惹。
姜玉宁介绍道:“这位是圆通寺的住持长光法师,他刚才看出我相公会有血光之灾,并且能帮我想破解之法,各位有什么问题尽管开口,长光法师肯定会帮助大家。”
“姑爷有血光之灾?”姜夫人吃了一惊,露出担忧的表情。姜玉宁笑眯眯的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娘,您先听听怎么说。”
“嗨,他能有什么血光之灾?难不成是出门就遇到玉手修罗了?”春长老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
“怎么可能,他又不去找荣国公的麻烦,玉手修罗不会对他出手的。”夏长老安慰道。
“会不会是千指回来报仇?”冬长老想了想说:“不成,我还是去颍州走一趟。”
“四弟,树倒猢狲散,庆王已死,千指现在说不定在哪呢!”秋长老说。
“目前除了玉手修罗和千指,能对薛武略造成血光之灾的人,还真没听说能有谁?”
听他们四个人说话,长光法师一阵一阵冒冷汗,信息量真大啊,怎么还扯上荣国公和庆王了?玉手修罗又是什么人,听起来就很了不得似的。
这家到底是什么
人?
“无量天尊,法师是从何看出血光之灾的?”毒蛛道人问道。
“道友,贫僧进门便看见这院子中杀气很重,贫僧有菩萨指点,用法眼观瞧,便看见了。”长光法师回道。
“哦!”毒蛛道人掐指一算道:“我看法师今日也有一难,贫道有办法帮您化解。”
“道友,贫僧素来吃斋念佛,怎么会有什么劫难呢?”
“非也,法师坐在这,劫难就已经开始了。”毒蛛道人似笑非笑的说。
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吓的长光法师后背凉了一片。
“院子里杀气重?”白鹤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