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姜文山哆哆嗦嗦的拿出红泥,抓着姜文海的手粘了了一下,正要往文书上按,忽然听见姜玉宁冷飕飕的说:“你们胆子真不小!”
姜文山一听手上一松,红泥掉在地上,姜李氏比他镇定,忙扑在姜文海身上哭起来,“大哥啊,你这是怎么啦?”
“少在这演戏,”姜玉宁话音一落,刘宝山和刘宝林跑进客厅把姜文海抬走了。
“玉宁,我们也不知道你爹怎么会突然……”姜李氏还想瞒天过海。
但是姜玉宁冷笑了一下,“我先去看我爹,如果我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脱不了干系。来人!”
话音一落,一号环着双臂站在门口,“有什么吩咐?”
“看着他们俩。”
“是!”一号朝着姜文山他们冷瞥了一眼,满眼都是杀气,吓得姜文山和姜李氏不由的靠在一起。
“姜玉宁,你想干什么?你要把我们关在这咋的?”
“二叔,二婶,一号是个杀手,你们千万不要迈出这个门口一步,不然后果自负。”姜玉宁冷笑道。
“媳妇,这可怎么办?”姜文山吓得脸色苍白。
“看你那样,”姜李氏瞪了他一眼说:“怕什么?刚才就咱
们三个在这,姜玉宁不在场,就算你大哥醒了,咱们什么都不承认就得了。”
“你说的对,对,”姜文山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想要喝一口,却见茶杯是空的,不免叹了口气。
刘宝山兄弟直接把姜文海送到地下手术室,姜文海不住的呕吐起来,白闲庭帮着处理污秽,姜玉宁检查了一遍,气的紧紧的皱着眉。
姜文海这种情况最怕摔倒,本来是脑梗做了取栓手术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现在大脑部分出血,情况一点都不好。
“白先生,准备手术。”
“嗯,玉宁,你爹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我知道。”姜玉宁沉着的说道。
给姜文海再次手术,还是把上次头顶上那块头皮掀开,取下头骨,然后把里边的淤血清除。
白闲庭在一边协助,两个人进行的有条不紊。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两个时辰,终于把姜文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醒过来才算度过危险期。”姜玉宁说道。
“别担心,我在这守着。”白闲庭说:“如果毒蛛道人和董占才也在这,就更好一些。”
“玉宁,他们跟你们去京都,董占才在治疗肺痨的病人,毒蛛道人怎么
没见跟你们一起回来?”
“我让他帮我调查别的事去了。”姜玉宁淡淡的说。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姜玉宁和姜夫人一同出现在客厅当中。
“玉宁,你爹怎么样了?醒了吗?”姜李氏佯装关心的问。
“还没有脱离危险,昏迷着呢!”姜玉宁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看得姜李氏有点心虚讪讪的笑笑说:“时候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回去,改日再来探望。”
“你们急什么?”姜玉宁冷冰冰的说,夏兰端着茶水送进来。姜玉宁自顾的倒上一杯,喝了一口,姜文山本来就口渴,看见她喝水更觉得渴的不行。
伸手去拿茶壶,想给自己倒上一杯,却被姜玉宁把茶壶拿起来放到另一边的茶桌上。
“诶,大嫂,这就是你女儿的待客之道?连一口水都不舍得给?”姜文山气冲冲的问。
姜夫人冷着脸看了看姜玉宁。
“你们算我的客人?”姜玉宁润润嗓子之后,不容置疑的说道:“二叔,二婶,你们刚才跟我爹说的事,我现在就能回答你们。”
“我们没说什么啊!”姜李氏还想抵赖。
“第一,我在落英村办私学,采取的是就近入学的方式,你们
姜家庄距离我这好几十里路,那个范围的孩子我不收。所以根本影响不到姜家学堂,如果最近入学的人数变少了,你们还是从自身找原因。”
“姜玉宁,我们可没说你办私学的事,你别在这胡言乱语。”姜李氏打算矢口否认,反正姜文海昏迷着,没有证人。
她以前就怕姜玉宁,现在更怕,不光怕她,还怕被她连累了。
看落英村烧的,听说还死了不少人。
现在都知道颍州是荣家的地盘,荣家跟薛武略水火不容,跟着他们以后都得遭殃。
只要把姜家的财产弄到手,以后都不跟他们沾上关系才好呢!
“你们在这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姜玉宁说道。
“你偷听?”姜文山轻蔑的说:“你怎么能做这种蝇营狗苟之事?”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我现在把我的态度表明了。”
姜文山不屑的撇撇嘴,“姜玉宁,我看出来你现在财大气粗,可是你有办学的经验吗?你知道办一个学堂需要多少银子运营?你想要免费,我看就是个坐吃山空,撑不了几天。”
“能撑几天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姜玉宁冷冷的又说:“第二,姜
家的家产是爷爷留下来的,虽然当年爷爷有过这样的话,要把财产留给男丁,我爹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二叔家里也只有姜玉春一个。姜家的财产归谁,现在分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