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说，现在全国所有正在看直播的人，都成了你的粉丝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你怎么办到的？”
这一刻，其他所有人都惊呆了。
“还，还在增加”
黄利的声音在颤抖，他已经有点慌了，“不，不行了，我不能继续播下去了，继续会出事的。”
他手忙脚乱地关掉直播，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着。
他真的是被吓到了。
以前是因为粉丝数量太少而烦恼，现在则是因为粉丝数量增长得太快太多了，他区区一个普通人，真的无法承受这么多的关注。
“关掉也没用，你的粉丝数量还是会持续增长的。”
楚牧道，“我希望你能不辜负这个账号的粉丝，不求你发表的作品都是对社会有益的，至少要是无害的。”
“如果不然，我会收回给你的一切！”
说到后面，楚牧的声音已经略显冰冷。
他可以创造一个网红神话，也可以收回一切。
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却不可能容忍自己亲自制造一个危害社会的人。
“是。”
黄利只觉得整个人都沉甸甸的，似乎被泰山压顶一样。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原本只是想着有个几十万粉丝就已经足够了，没想到的是，突然突破了千万粉丝，而且还是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
这种感觉，让他把握不住。
“我，我”
他茫然地看着楚牧，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让楚牧收回这一切？
他不想，也做不到。
“这样吧，你如果觉得自己无法承受，就去找杨展，他会找人帮你。”楚牧说道。
“杨展，天海市前首富，可我不认识他啊。”
黄利茫然地看着楚牧。
“笨蛋，牧爷让你去的，你直接提起牧爷的大名就行了，哪里需要认识他？”铁塔在旁边叱喝道。
“哦哦。”
这一刻，黄利心中的惊骇无与伦比，他没想到眼前的楚牧，竟然还认得天海市的前首富，而且还非常熟的样子，甚至于，虽然楚牧没说，他心中却有种感觉，似乎楚牧是杨展的上级
“站住，你们去哪里？”
这时，一声叱喝传来。
却是那几个和楚牧打赌的青年正准备偷偷溜走，却被雷布顿发现了，“你若是敢踏出半步，我就让你们变成碎片。”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脚步都僵在当场，一动也不敢动。
“牧爷，怎么处理？”雷布顿转过头看向楚牧。
“给他们吃新鲜的。”
楚牧沉吟道，“我能帮忙的，只是让他们吃最新鲜的，这是给他们最大的尊重。”
“嘶”
雷布顿、铁塔、铁罗刹和黄利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狠了。
让人吃新鲜的，还说这是对他们保持尊重，这分明就是杀人诛心啊。
“我来安排。”
雷布顿嘿嘿一笑，“让人对着他们的嘴巴拉，绝对不会让他们的便食物接触空气超过十秒钟。”
“不不，不要。”
这些青年男生再也绷不住了，立刻转身对楚牧跪了下去，不断哭喊求饶着，“饶命啊。”
“我们错了，再也不敢针对你了。”
“求求你，把我当做一个屁放了吧。”
“呜呜”
然而，他们的痛哭流涕没有让楚牧心软。
楚牧的神色冷漠无比，淡然道，“在我的眼中，只有一种人可以不信守承诺。”
“什么人？我们愿意成为那种人。”
所有青年都抬起头，激动地看着楚牧。
“死人。”楚牧咧嘴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光芒闪耀，却让所有人觉得如同断头刀一般，吓得他们一个激灵，所有希望全都消散了。
“快点选择，是死，还是吃？”雷布顿骂骂咧咧地说道。
“这”
对他们来说，这是最困难的选择了。
轰！
铁塔直接一脚踩在地面上，将地面踏出一个直径一米的大坑，“十秒钟之内不回答，这一脚就踩在你们身上。”
“我我”
“我吃，我们吃。”
“呜呜呜”
与死亡的恐惧相比，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吃。
“牧爷，我已经打电话叫人来安排了，还特地去医院抓了几个肠胃不好，一直拉肚子的人，保证让他们吃得爽，您要不要现场观摩一下？”
雷布顿凑过来，笑容灿烂地问道。
“滚。”
楚牧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还以为，你喜欢看这些呢”
雷布顿讪讪一笑，不敢再问这个问题。
楚牧背着手朝前方走去，他要等老班下课后跟老班聊聊天，这一个小时内，则是打算在天海大学逛一逛，回味一下当年的大学时光。
身后，那群青年学生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传过来，楚牧并未理会。
他只是对雷布顿吩咐道，“给天海大学捐一千万，把路面重新修缮一下。”
“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