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牛蛋，你只能用空间做你认为对的事，不能用它欺负人做坏事，这样你能明白吗？”
牛蛋点点头，“我明白了，娘！”
“那你要再睡会不？”
牛蛋摇摇头，“我要去撒尿！”
唐沫沫起身下炕将牛蛋抱出屋，“娘，你会带我们一起走的，对吗？”
唐沫沫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牛蛋的问题。
“娘，你放心不下爹吗？”
“嗯，可他没有选择我们，他选择了他的同胞哥哥！”唐沫沫语气闷闷的说。
“娘，你有我们！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娘有你们就够了！”唐沫沫亲了亲牛蛋的脸蛋。
老队长拉回粮种第二天，马巷大队进入秋种，老队长要求先种山上的冬小麦，从山顶开始种。
种冬小麦的工具是二人耧，跟二人犁同样的原理，耧上有放种籽的漏斗，斗中有左右摇摆的耧疙瘩，下面有连着漏斗的两根木管直接通到土里。
人在前面拉着走，后面有人扶着耧，两人一起合作。
马巷大队还有多人耧，这是牛用的工具！社员们都用两人耧，两人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