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强不为所动,“娘,她回与不回,差别不大。”
“你这说的什麽话!你……”
“爹娘,我回来了。”
一道声音,打断周大嫂的怒斥。
她扭头一看,周静婷提着东西回来了,哪里对大儿子还有怒气?
怒气瞬间转嫁到周静婷身上:“哪有你这样做儿媳的?一个不高兴就跑娘家住这麽久!你让别人怎麽看我们周家?大强有对不起你吗?不就是多看了那李知青几眼……”
“娘,我错了。”
周大嫂顷刻被噎住。
这周静婷怎麽回事?突然就乖巧了许多?
她又数落了几句,见对方都乖巧地点头,不再像以前说话做事那麽冲,没再为难。
周二妹吃饭的功夫,抽空扫了眼周静婷,心中嗤笑了下,果然学聪明了,便不再关注。手在饭桌上化作残影。
他们这房都是饿死鬼投胎,不像二婶一家更注重吃相。
稍微慢点,她吃不饱。
夜里。
周强脱了鞋袜,掀开单薄的被子一看,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周二妹在大队是清秀挂的,出嫁前皮子养的白,肉感十足,随便穿清凉点,的确能勾住人。
“周强哥,我错了,我不该和你置气的。我们要个孩子吧……”
<ad pos="middle"></ad> 周强思索了下,道:“我往後不同李知青往来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周强和周静婷便处在蜜里调油的阶段。
看得让家里其他人心底直呼辣眼睛。
周二妹没在意这麽多,而是跟着支书去采购原材料了。
花生糖需要大量花生和糖。
花生每个大队都在种,但多是交公的,交公后大部分提供给城市做商品粮的。
好消息是红旗大队所在的市内并无厂子要用到花生这个原材料。要说服其他大队多种植,也不是什麽难事儿。
只是糖浆难搞,需要与种植甘蔗地的地方进行谈判。
种植甘蔗地的地方遥远,再有……
“采购进甘蔗,怎麽熬制糖浆也是个问题。”村长抽着空烟杆道。
周二妹:“我读的书还是少了,可以问问二婶或䭾二堂哥。二堂哥在工农兵大学就读,应该提前毕业了,知识面广。
实在不行,就只能在其他厂购进糖浆了。”
糖浆贵在制造成本,这样一来,花生糖的价格难打下来,能不能压过供销社现在普遍的花生糖又是一个问题。
支书:“只能先问问了。”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
周二妹打电话到海岛,二婶恰好去了东北。幸好厂里有东北机械厂的电话,可打过去,张战直言人还没到。
她只能先问周大伟要了二堂哥的电话,先问问周文那边。
周文正在收拾东西,海纳百川的脑中快速闪过所有书籍,道:“不难,但我只知道书面写的,成功与否还得你们自己实践。”
“谢谢二堂哥!你真是救了我们命!”
“这麽急?”
“嗯,虽说距离甘蔗成熟还有几个月,但现下各大厂子已经找到熟悉的大队定下甘蔗数目,我们这边晚几步,就得来年再出花生糖了。”
延迟就意味着计划打乱。
年初招了些新人入厂,就是为了扩大规模,发展厂效益的,计划延迟意味着什麽?
第二年厂收益缩水意味着什麽?
别厂子刚起来,就遇到瓶颈,员工还没凝聚就遭到质疑,这和刚上战场败了仗,失去军心,再无崛起可能有区别?
所以,单子必须先谈下来,确定了能搞糖浆,能出新品就成!
二婶那边联系上前,厂子出了点小意外。
事情还得从年初,红旗零食厂第二次招工算起。
恩怨,也是旧恩怨。
红薯饼刚兴起时的小摊子,组织起来的人群中,有人出卖了方子,导致县城每户人家都能自制旧版红薯饼,目光窄小,只在乎个人利益,斩断集体利益,新建的零食厂便放言永不录用此号人物。
但话没说绝了,没说不用他们的家人,所以厂子发展了小半年。
第二次没用他们家人,便有几个人按捺不住了。
他们鼓动一起“受阻”的人,想暗戳戳给厂子来事,好让支书和村长看到事情做绝了,他们会如何反击,以後厂子再招工好掂量着来。
做出的第一手脚便是偷厂子里的电线。
幸好夜里有保安守着,被发现后,这些人四下逃窜,只抓到一两个典型。
支书第二天就在晒谷场用喇叭开了大会,“没抓到你们,不是我们不知道是哪几个人!一次阻碍集体发展和利益就算了,还想再重复?这是什麽行为?是劳改行为!用你或是你家人,就是埋隐患!我们绝无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栽第二个跟头!
此次行径十分恶劣,我们作为支书,以身作则!秉着正义的风气,决心将这二人送进局子!让他们在里面好生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