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似乎很看重生死,却又生死看淡的感觉。
周棉仔细打量着他,生活的艰辛让他清瘦而苍老,但他的眼睛却并没有浑浊,不像是他语气里的那般麻木认命。
好奇怪的人,处处充满矛盾。
这是第一次,她如此好奇一个人。
周棉思考了几秒,“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我家吃,我们只能约在一个地方,我把东西放在那里,你再过去吃。”
易秋生有些不满,但想想还是愿意接受。
周棉见孟向晚仍怕他怕得厉害,赶紧矮下身子柔声安慰。
易秋生也不离开,直直盯着她。
周棉没好气道,“你能先走吗?晚晚都被你吓到了。”
易秋生脸上有些不解,“这丫头又不是你亲生的,这么关心她做什么!”
周棉捂住孟向晚的耳朵,气呼呼道,“晚晚跟我亲生的没区别!你若是再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小心我在你的汤里加蟑螂!”
说完,她牵着孟向晚的手飞快离开。
易秋生满脸铁青。
一旦有了那个恶心画面,他就不太敢喝周棉熬的汤。
阿力从一棵大树旁走出来,扔开几头捆住手脚的狼疑惑道,“不是说要放狼吓唬吓唬这两人吗?爷怎么又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