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许大茂色厉内荏的怒吼。
他希望通过怒吼阻退何雨柱。
而何雨柱再没跟他废话,用他的臭衣服堵住他的嘴,将他的手反捆。
他又干净利索的把梗根捆了起来。
贾张氏还想上前作妖阻止,但是他被何雨柱那渗人的眼神震慑住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为了我们院子的安宁,明早我会押着他们去报警,我要你们跟我一起去讲明情况。”
何雨柱着重强调报警和要。
要你们,而不是希望你们。
何雨柱的态度很明确,他不想私了他要报警。
一大爷作为院里的大家长,他何时被当众践踏和轻视了。
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又有苦主主张追究,他作为一大爷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偏袒。
为了保住自己一大爷的位置,为了得彰显自己的公正。
于是易中海,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答应了。
二大爷为了表现自己,当然是同意的。
算盘子三大爷,见他们两人同意,他也只好答应。
于他而言没有利益没有损失,那么往哪个方向发展都与他无关。
见事情已经达成,何雨柱直接赶人,“夜已深,大家就别挤在我房间里,该干嘛干嘛去。”
秦淮茹用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眼睛似在请求,然而何雨柱不是原身,不会被秦淮茹蛊惑。
“秦淮茹,我劝你还是不要多费口舌了,明日棒梗定是要送去公安局的。”
何雨柱说完便回了自己房间,徒留他们面面相觑。
时间来到早上8点。
何雨柱与聋老太吃好早饭。
何雨柱简单粗暴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讲给老太太听。
聋老太笑着夸何雨柱有主见了,没有被秦淮茹和易中海迷惑。
“他们欺人太甚,入室偷盗不成还倒打一耙。”
“居然还有脸面索赔,大孙子,你昨晚怎么不叫醒我?如果我在的话,我非用我的拐棍,每人抽他们几下。”
“简直欺人太甚,满院子的人竟挑着我大孙子欺负。”
聋老太越说越气愤,气愤到用拐棍敲打地面。
聋老太太冷哼,“哼,只要有我老太太在,任何人休想欺负你。”
何雨柱被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的偏疼,笑弯了眼。
不过,聋老太想到院子里的那些豺狼虎豹,聋老太太皱着眉又不放心了。
“大孙子,我跟你一起去,他们碍着我的身份,总会认真对待。”
聋老太说完,拄着拐棍就颤颤巍巍的往外走。
何雨柱急忙上前将人扶住,他笑着安抚,“老太太不用你,这点小事,你大孙子能摆平,你就安心在家等着。”
“许大茂进局子是进定了。”
“至于棒梗就看律法定了。”
“一大爷想救他们,我是不会答应的。”
聋老太看何雨柱做事有章程有想法,更有自己的主见,笑得很慈祥,“大孙子你记着,倘若你有摆不平的事,尽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何雨柱笑着答应了,“得勒!老太太,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大孙子客气过?
何雨柱告别老太太,与三位大爷押着许大茂与捧梗到公安局。
何雨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明并做了笔录。
三位大爷也做了笔录。
入室盗窃情节严重,棒梗和许大茂当即被收监。
临走之前,一大爷找到公安问,“公安同志,许大茂和棒梗会面临什么刑罚?”
公安同志敷衍道:“案子的定性我不能说,若有定论会通知你们的。”
三人从公安局回到四合院,贾张氏看自己的乖孙,真的没跟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拍腿又是拍地的嚎叫。
何雨柱选择漠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因为许大茂被关,何雨柱的心情好的不得了,他打算做两只帝王蟹,炒一个青椒炒五花肉,再将那只鸡给炖上,煮上一锅晶莹剔透的珍珠米。
不一会儿中院又香味四溢。
何雨柱吃得这么香,吃得这么欢快,可就苦了与他同住一个院子的易中海,秦淮茹和贾张氏。
毕竟易中海一大爷的威严被挑战了,他心生愤怒。
而贾张氏则因棒梗。恨不得死了何雨柱。
贾张氏认为何雨柱害了他家棒梗后,居然还吃香的喝辣的,气得她在家摔摔打打。
又压着声音,将何雨柱骂了个遍。
然而何雨柱与聋老太却吃得很温馨,并未将院子里的一切放在眼里。
如此,一日后,许大茂与棒梗已经有了结论。
许大茂作为主犯,怂恿和教导未成年人行窃,因为情节较轻,被判了15日的拘留,罚款20,赔偿何雨柱80。
棒梗作为实施盗窃的从犯,依据立法被判了10日拘留,罚款10元,赔偿何雨柱20元。
何雨柱拿着刚到手的100块钱,高兴的,拿着钞票闻了又闻,亲了又亲。
毕竟在任何时代,没有谁会嫌钱多。
这100块能买好多粮票,菜票,油票,又能买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