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贝齿,陆芷年如同一叶不会航行的扁舟,被顾清濯带着起伏沉沦。
许是动作过于激烈,陆芷年脸上伤口被扯到了,疼得她仰头退出这场舌战,可是顾清濯却并未满足,一手撑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按住,继续攻城略地。
好半晌,陆芷年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拼命挣扎捶打顾清濯的胸膛,才终于结束这场战役。
陆芷年捂着脸,疼得生气,又不能说话抱怨,只得在顾清濯没受伤的右肩上咬了一口,本也不打算下狠口,可是却听到顾清濯闷哼的一声笑,气不过的陆芷年便狠狠留下了一个牙印。
顾清濯看了眼肩头的牙印,笑得癫狂,陆芷年瑟瑟发抖。
“不错,我喜欢。”
陆芷年心稳了,瞪了他一眼。
神经病的心思果真不能以常理来分析。
陆芷年刚要起身,却被顾清濯禁锢住腰肢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