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胸肌的手感……怎么这么真实呢……”
这是陆芷年睡着那瞬间最后的一句话。
这是个如往日般宁静的夜晚,可惜早上却不是个如往日般寻常的早上。
四方馆,强留大半日的苏沐锦在沐浴出来后便被告知云寻殊有事出了四方馆,苏沐锦憋着气又继续等到暮色降临,在厚脸皮享用了一顿食不知味的晚饭后直到耗到夜色深沉也不见云寻殊人影,苏沐锦心里知道这人是有心躲着自己,可她却也无可奈何,身为女子,她今日这番行为已经逾矩惹人诟病,总不可能夜宿于此,便只能憋着火气离去。
人刚离去,梁杜便带着若影入了书房向云寻殊汇报情况。
“若影,你可看清了?”
姚氏跪地,脸色发白,凝重道:“殿下,婢子看清了……那位苏小姐并无公主所言的体征,她、她……她不是公主的女儿!”
最后这句话姚氏说得斩钉截铁,声音响彻整个书房,在场三人都沉默了下来,半晌后,云寻殊放下手中书卷,“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若影起身刚要走,便又听云寻殊道:“你既是姑姑贴身宫女,在回国之前你便留在这里,到时候随我一起回去。”
“殿下……”
姚氏刚开口说了两个字,便看到云寻殊看过来的目光泛着冷意,当下不敢多言,只能应是退下。
“梁杜,苏沐锦的身份不用查了,”姑姑的字迹所述不会有错,“我要你全力寻找我大卓真正的遗珠!”
“是!”
云寻殊突然想到今日戴着花簪来招摇“认亲”的苏沐锦,唇边勾笑:“哼,当年皇爷爷命人打造的那对簪子,是姑姑十七岁的生辰礼物,可不是什么人都配戴的。”
“属下明白,明日之内便将上物取回。”
“不急,此在丰洛行事不宜过激,虽然丰洛皇帝并未铁齿坐实苏沐锦的身份,但到底也有所倾向,你给我查清楚,这对簪子是如何到她手里的,在事情明朗之前便先让那冒名女子存放着,定有让她原物奉还的一日。”
“是。”
梁杜退下,云寻殊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精心装着的画卷,缓缓打开来,画卷上一十七八岁的女子娇俏倩兮坐在挂满葡萄的葡萄架下,一手拿着葡萄,身子微微后仰,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歪着头看向这边,柔美的面容带着点婴儿肥,一双眸子弯弯,笑得灵动又狡黠,不似一般女子娇矜端庄,却洒脱
自由得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姑姑,云殊定会寻到表妹,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夜里换班来值班的三水,不是,是江海流狱卒,在临近天亮的时候,半梦半醒中是被陆芷年的一声惊天惊呼所吓醒的。
陆芷年吓醒的不止是他而已,陆芷年周围附近的牢房犯人都被吓醒了。
“发、发发生了什么事?!”
江海流飞快冲到陆芷年牢房前,可是因为她牢房挂了两层帘子,看不清里面情况,一时着急,江海流便飞快打开了牢房大门冲进去,在看清牢内情况后,他脸色瞬间变了好几次,成了木头人呆立当场。
“出去!”
顾清濯冰冷的话语让他一个激灵,江海流赶紧退了出去。
陆芷年将枕头扔到顾清濯怀里,飞快拉被子披身上遮住下、身某处的血迹。
“你你你、你果然没忍住!不是婚前要保持纯洁的男女关系吗?我这还在牢里呢,你居然就这么急不可耐!禽、兽啊!我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陆芷年一脸娇羞无限,通红的脸上带着“果然如此”的表情,隐隐似乎还带着一丝兴奋。
“顾清濯,我们都这样了,你要是敢不对我负责,我、我跟你没
完!”
顾清濯脸色如常,看了眼衣服上小、腹位置那点点血迹,平静地放下枕头,突然忍不住露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你听好了啊,三书六礼、三媒六聘、那什么……鸿雁为信、八抬大轿……通通必须有!少一样都不行!啊不过这事要等我哥哥跟嫂嫂婚礼之后,毕竟妹妹哪能在哥哥之前成亲的……”
陆芷年说得激动,将后面结亲的事都想得妥妥当当,等她喋喋不休说完,便看顾清濯递过来一杯温水,陆芷年不客气地接过来一饮而尽。
“时候不早,我该走了,我让绿萝给你准备要用的东西,这几天忌口生冷好好休息,其他事情交给我。”
顾清濯脱下外袍拿在手上,抚了下陆芷年的脸,转身便走了。
陆芷年喝完水正擦嘴,被刚才温柔的男色所迷,竟然没反应过来任由顾清濯离去。
这狗男人睡了就跑,都不问问我身体怎么样,太无情了,渣男!!!
陆芷年狠狠捶了一下床铺,谁知这动作之后,陆芷年脸色瞬变。
怎么感觉小、腹那里有什么在决堤……
当三水贡献了一套自己的工作服给顾清濯,并恭敬将人送出去,感受了一番顾清濯王霸之气
的威慑,让他管住自己的嘴,三水身心俱疲地折返回来后,陆芷年牢里再次响起的尖叫声吓得他心脏再次乱跳,狂奔过去的途中差点崴了脚。
“陆陆、陆小姐您这是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