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走后,徐颜和看着桌上的盒子,微微叹了口气,也没等宫温文回来,直接回了徐府。
徐长芸正在房间中看书,自己姐姐的到访毫无知觉,徐颜和屏退了下人,悄悄的走上前去一看,这人哪里是在看书,明明就是在发呆。
“这是在想你的陈公子?”
徐长芸一惊,抬起头往身后看去,发现正是自己的姐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徐长芸的脸皮速来薄,被自家姐姐这样一看,脸上顿时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还真被我说中了啊!”徐颜和装作自己一无所知的样子,看着徐长芸轻轻的笑着。
“姐!”徐长芸娇嗔道,“你怎么有时间回府来?”
她的姐姐是个闲不住的,又嫁给了一个商户,常常帮着宫温文打理诗社或是一些其他的铺子,尽管是现在已经身怀六甲,依旧不愿意待在家里养胎,而是整日的待在诗社里,此时出现在家里,定然有什么事情。
徐颜和笑笑,指了指房间中不远处的桌子上,摆了三个木盒,大小不一。
徐长芸一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自家姐姐一副你快去看看的样子,疑
惑的起身,走到哪三个木前,先将最小的那个盒子打了开,竟然是一直翡翠玉镯,水润透亮,一看就是上品。
“哎呦!还不错呢!”
徐长芸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家姐姐这不都是她带来的吗?
“看我做什么?赶紧带上看看啊!”徐颜和怂恿道。
徐长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将桌子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还来不及细细心上,徐颜和抱这哪个略大的盒子好奇道:“这又是什么?分量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
那个盒子徐长芸刚刚就在好奇了,但是她更好奇手中的这个东西,这个长长的似乎是画轴吧!
两人同时打开了两个盒子,徐长芸盒子中的果然是一幅画卷,开开一看,一副《远山图》映入眼帘,徐长芸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徐颜和轻笑一声,招招手道:“你来看看,这倒是一个好东西,是不是你喜欢的?”
徐长芸捧着画上前看了一眼,看着这满盒子名贵的纸,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徐颜和瞅见徐长芸手中的话,放下手中的盒子,接过画来,笑道:“这画工真是不错,就是不知是哪位大师的作品,也没有落款。”
徐长芸笑笑,这诗是陈卓那日新做的,又被自己摘了下来,自家姐姐自然无从知晓。打趣道:“你都奉人家的命,前来送礼了,还不知是哪位大神的亲作?”
徐颜和一愣,看着手中的这画,脸上带了些笑:“我就知道我妹妹喜欢的人定不是什么俗人,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徐长芸劈手夺过徐长芸手中的画,脸上闪过一丝嗔怒:“姐姐又打趣我,我何时喜欢他了?”
“就你我还能不了解?那日,你一眼就将人人了出来,若不是因为你心里有,怎么在意那么一个人?”徐颜和淡淡的笑着,一脸的揶揄,“你说说,什么时候看上人家的!”
徐长芸脸上难得的带了一抹娇羞,放下手中画轴,背对着徐颜和道:“我早先读过他的诗词,很是不错!”
“就不怕那些诗词是编出来的?”
“也曾去偷偷的去偷瞧过他,他陪母亲上香,待人很是有礼。后来他的母亲病危,他想尽办法,可见是个孝顺的,仁义礼孝他都不缺!”
“所以,就定下是他了?”
徐长芸有些羞涩的点点头。
“那行,你呀现在就在家中罢,剩下的我来替你操办!
”
徐长芸见着自家姐姐风风火火的样子,脸上闪过一抹担忧,忙劝道:“你可安安稳稳的吧,别吓我们了!”
徐颜和拍了拍肚皮,调皮的笑道:“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个武状元,结实着呢!”
徐长芸的思绪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正瞧见言锦以与言元珊看着她痴痴的笑着。顿时脸色通红。
“哎!别忙着害羞,你姐姐肚子里的娃娃应当生了吧!是男孩吗?”
“嗯!”说道徐颜和肚子里的娃娃,徐长芸瞬间便笑开了,“可别说了,是个女娃娃,我家姐姐可愁坏了,在肚子里就这么能折腾,现在正想着法子怎么教导这丫头呢!”
言锦以与言元珊与徐颜和并不熟识,也就跟着笑了一番,再没有多说点什么。等屋里的人聊完了,言锦以看着萧止苏等人循着小道走来,笑道:“看来,他们的事情谈完了!”
言元珊起身,走在前面,带着两人应着这一行人走去:“皇上。”
萧绪宸赶紧拉过言元珊,轻声问道:“聊得可还开心?”
“开心!”
言锦以行过礼,走到萧止苏身旁,依偎在萧止苏怀里笑道:“这新婚就是不同,
两人单是站在一起,都透着一丝甜蜜呢!”
“娘子这话听着像是在撒娇?”萧止苏俯身在言锦以的耳边,一本正经的问道。
言锦以抬头瞪了他一眼,道:“若是说完了,我们便回府去了!”
“陈大人什么时候动身?”言锦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