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风景充满了好奇。
言锦以与萧止苏也不在意,萧怀靖自小已经被放养惯了,一点也不娇气,累了自然会爬回来睡觉。
忽然有一阵破风之声传来,方向恰好就是他们马车的方位,言锦以也不过就是呆了一瞬,立即伸手将萧怀靖揽到怀里。
萧止苏的身影一闪,马车内只剩下言锦以与萧怀靖两人。
“父、王父~”小怀靖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好奇他父王怎么只一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萧止苏站在马车前,看着四周的树木只是轻轻晃动,却不见一个人影,微微勾唇道:“这些个贼人怕是不敢现身了,我们继续走!”
“呸!哪里来的不知趣的东西,谁不知道这条道上是我威虎山寨的地盘,从这里过得都要自觉留下买路钱!怎么,你想坏了我的规矩?”
言锦以听着,不由笑出了声,
看着怀里不安分的萧怀靖,笑道:“你瞧瞧,我才夸完了这天下太平,就有人要打劫你父王了,真是有趣!”
“父、父”
言锦以拗不过他将人往怀里一揽,笑道:“行行行,知道你想出去,我抱你出去找你父王!”
听了言锦以的话,怀里的萧怀靖果然不再动了,安安分分的待在言锦以的怀中。
言锦以一掀帘子,就看见萧止苏正在和一群彪形大汉对峙着,言锦以一露面,那几个大汉眼睛都直了。
“你这个小白脸,识趣的赶紧将钱拿出来,要是拿不出来,将你身后的娘子留下来抵债也行!”
原本萧止苏还有一点点耐心听他们胡言乱语,却见他们竟然会打言锦以的注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言锦以见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将怀中的萧怀靖递给赶车的追风:“怀靖想不想看看父王母妃打坏人?母妃打给你看好不好?”
萧怀靖一脸懵懂的看着言锦以,不知道自家母妃说的是什么意思,言锦以可不管他,将人往追风怀里一扔,翻身下了马车,摇着木槿绣着兰花的团扇来到萧止苏身边,抬了抬下巴笑道:“怎么回事?”
萧止苏挑眉:“自称是威虎山寨!”
言锦以瞪大眼睛,摇摇头道:“现在这些山匪起的名字也太敷衍了。”
“小娘子若是觉得不好,跟我们兄弟几个回山上,名字就由小娘子重新来取~”说着为首的那个大汉,就要将手伸到言锦以身上去了。
言锦以一个闪身,躲开了那人的手,摇摇头,笑容可掬的道:“起名字的事情不急,你们几个先跟我们回去一趟,到时候我备上酒菜再来探讨起名字的事情。”
“哦?”那大汉大笑着看向身后的几个人,“你瞧瞧,还是小娘子贴心,不过既然要吃饭还是同我们回山上比较好,我们那里宽敞,人也少!”
言锦以唇角微勾,眼中也现了一些寒意,手上的团山摇的越发用力,扫过她面前的那几人,声音轻柔:“这件事,怕是你们说了不算呢!”
你说什么?
那大汉只动了一下,便觉得手脚发软,身上的力气就像是被散掉了一样,一点都提不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前面的男子全部都没了力气,哪里还有刚刚的张狂之态?男子后面的那些人举着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言锦以笑眯眯的看着这些人,微微笑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都留下吧!”
闻言,后面的那些人便想着往后撤,萧止苏冷哼一声,翻身堵住他们的去路:“扔了手中的武器,还能少一点皮肉之苦!”
其中一人似乎是有些不服气,举着手中的刀变向萧止苏砍去,萧止苏冷哼一身,身子一侧,那人的手正好砍在萧止苏面前,那人突然觉得手上穿来一阵剧痛,转眼间,手中的刀便换了主人。
后面的人看着,不用言锦以用药,便觉得身上的力气散了,几把刀应声落地。
萧止苏冷哼一声,松了手,淡淡的道:“将这些人都给
我绑了,送进京去!”
为首的男子听说萧止苏要送他们进京,不由冷笑一声:“你们要送我们进京?我劝你还是现在将我们放了,不然,进了建京城,可有你们好受的。”
萧止苏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那为首的男子,面无表情道:“也就是说,建京城内还有人给你们撑腰?”
“那是自然,识趣的你就赶紧将我们放了,如若不然,有你们好受的!”为首的男子觉得萧止苏应该是怕了,也顾不得身上无力,继续吓唬道。
言锦以听着好笑,也不戳穿,装作有些害怕的萧止苏:“相公,要不就将他们放了吧,万一他们说的是真的呢?我们虽有些钱财,但也不是什么大钱呐!斗不过为官的。”
追风话里抱着萧怀靖,憋笑憋得辛苦,十分佩服他家王妃说来就来的飙戏。
萧止苏只呆了一瞬,冷着脸道:“当今皇上贤德,这建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怎么可能有什么贪官污吏?娘子不要被他吓唬了,再说他们这些个山匪,估摸是坐牢的时候认识的牢头。”
言锦以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相公说的是,那我们快点将他们送官法办吧!”
“什么牢头,你爷爷我认识的可是京兆尹吴大人,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