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的那般,今日城里有不少人都在议论昨日红馆卖出去的天价戏本子。”
天价哦……
苏梨撇撇嘴,睁开眼懒懒看向张宗英,“他们都是怎么议论的?”
“这……”张宗英有些支支吾吾,“大抵都是说夫人你仗着有城主府称要,又有厉夫人与张家小姐帮衬,所以把价格定得那般匪夷所思,日后可能要扰乱我们乌溪镇里的物价什么的……”
“哦,物价哦……”
苏梨不以为然的再度撇撇嘴,又听张宗英说:“此前在夫人的母亲铺子里说道夫人不是的那个妇人,是城内一处酒楼内的人,恐不是冲着夫人来的,而是写要抹黑鼎香楼。”
苏梨早就已经猜到是这么个情况了,所以她才会让张宗英去调查那个女人,因此她特意问了一句,“是哪家酒楼?”
“是一个叫食香楼的酒楼。”
“食香楼……”
苏梨想了想,竟没想起来那酒楼在何处,正暗自腹诽这乌溪镇里的商人还真是爱给自家的楼名字里面带个香字,就听
见张宗英说:“那食香楼此前是叫食韵楼的。”
苏梨挑着眉“哦”了一声,颇为纳闷的道:“食韵楼多好听啊!食韵……时运也!怎么就改成了食香楼这么俗气的名字呢?”
张宗英想了想,道:“许是觉得城中名字里面带香的酒楼,比如我们鼎香楼,还有天香楼,生意都十分火爆?”
苏梨点着头重重“嗯”了一声,稍稍沉吟了片刻,启口道:“去把阿铭叫来。”
“是。”
张宗英应声而去,临近傍晚的时候才把阿铭带到苏梨跟前。
此时君玉跟苏澈苏沐他们已经从史楼那边回来了,正在与苏梨闲话家常。
说的是几日后出去踏青时的一些琐事。
阿铭一来他们就结束了话题齐齐看向阿铭。
看得阿铭没缘由的紧张了一瞬。
就听苏梨问她,“城里那个刚改名叫食香楼的酒楼,你知道在哪儿吧?”
“知道。”
“他们家周围有能够买来或是租来做酒楼的楼面吗?”
“……”
阿铭闻言颇为意外的看了苏梨一眼,才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说道:“食香楼所在的那条街上人流不少,酒楼却并不多,按理说他们食香楼的生意应该会很好的,可近年来他们楼里的厨子厨艺是越来越不好了,也始终都没有新意,所以客人一直在减少,若是有人去他们那条街上开了一家更好的酒楼,他们家毫无疑问是要开不下去的。”
说完,他径直问:“东家可是想去那条街上开个鼎香楼的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