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得陆子安脑袋嗡嗡作响。
巫溪元,那个总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小丫头,那个口口声声说这辈子非他不嫁的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你说什么?!”陆子安一把抓住护士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再说一遍,溪元她去哪儿了?!”
护士被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脸色惨白,说话都开始结巴:“巫,巫小姐她……自己拔了针头,走,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陆子安怒吼道,猩红的眼眸像是要喷出火来。
“我,我不知道啊……”护士都快哭了,她只是个打工人,为什么要承受这种豪门恩怨的折磨啊?!
江千岁一把推开陆子安,怒斥道:“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装模作样!溪元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还有什么脸来问她去哪儿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溪元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千岁尖锐的声音像是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地扎进陆子安的心里。
他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溪元到底去哪儿了……”
陆子安喃喃自语,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痛楚蔓延全身。
他顾不上理会江千岁的怒火,疯了似的冲出病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巫溪元!
他调取了医院的监控录像,画面里,巫溪元穿着病号服,脚步虚浮地走出病房。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但她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陆子安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他仿佛能感受到巫溪元此刻的决绝。
监控录像显示,巫溪元最后消失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陆子安立刻联系出租车公司,得知巫溪元去了她曾经住过的小区。
他心急如焚地赶到巫溪元家楼下,一路上,各种可怕的猜测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几乎快要崩溃。
他用力拍打着巫溪元的房门,一下,两下,三下……回应他的,只有令人绝望的寂静。
“溪元!你在里面吗?开门啊!”
陆子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只能求助物业帮忙打开房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味,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陆子安的心沉到了谷底,难道溪元真的出事了?
“陆子安,你到底把溪元藏到哪里去了?!”
江千岁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尖锐刺耳。
陆子安猛地回头,看到江千岁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江千岁一把推开。
“你别碰我!我告诉你陆子安,如果溪元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江千岁的声音充满了恨意,像是要把陆子安生吞活剥了一般。
陆子安现在没心思跟江千岁争辩,他一把甩开护士,疯了似的冲进监控室,猩红着眼睛,一帧一帧地查看监控录像。
画面中,巫溪元穿着病号服,步履虚浮地走出病房,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死神赛跑。
“溪元……”
陆子安痛苦地捂住脸,心如刀绞。他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早点解释清楚,恨自己让她独自承受了这一切。
陆子安现在满脑子都是巫溪元的安危,根本没工夫跟江千岁争辩,他一把甩开护士,跌跌撞撞地冲出病房。
“溪元,你到底去哪儿了?你等等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陆子安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调取了医院的监控录像,画面中,巫溪元脸色苍白,身形消瘦,步履蹒跚地走出病房。
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她没有回头,没有犹豫,径直走向医院大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陆子安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疯狂地寻找着任何蛛丝马迹,终于,在监控画面的一角,他发现巫溪元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立刻联系出租车公司,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那位司机。
司机告诉他,巫溪元在城南的一个老旧小区下了车,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陆子安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那是巫溪元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难道说,溪元她……
想要放弃一切,回到过去?
他驱车赶往那个老旧小区,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巫溪元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见面时,她明媚的笑容;第一次牵手时,她娇羞的脸庞;第一次接吻时,她青涩的回应……
那些曾经甜蜜的回忆,如今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口,让他痛不欲生。
他来到巫溪元曾经住过的那个单元楼下,楼道里的声控灯已经坏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他急促的脚步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来到巫溪元家门口,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