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贾张氏有很大嫌疑了,而且贾张氏之前还是有前科的人呢。”刘海中附和道。
“我都没有出去过,你放屁,我怎么会有什么嫌疑呢,我昨晚都是在睡觉。”贾张氏气愤道。
“你有作案动机,这个事又怎么说呢?”周淮民打量着贾张氏,说道。
周淮民发现贾张氏的神情很是慌张还有害怕。
周淮民试探道:“不如这样吧,让大家都去你家搜搜看,你不是说你们也没有出过门吗,说不定东西就在你家里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还想搜着我家里,凭什么,我和老阎有仇就要去偷他自行车轱辘吗,我怎么会弄这种东西呢?”贾张氏下意识就情绪激动了起来道。
“怎么就不会弄呢,你要是好好练练,说不定也是会,那不是有个修车摊吗,你这些天在那扫胡同厕所,我那天去给自行车打气,人家可是说你经常去跟人家聊天呢?”周淮民不屑道。
周淮民那天去给自行车打气的时候,修车摊那师傅也就是随便那么说了说,这个贾张氏总是盯着他这里。
但是贾张氏也没有做什么。
“放屁,我什么时候经常去跟他聊天了,他有毛病是吧,这个该死的修车的也胡说八道。”贾张氏勃然大怒道。
“反正人家就是这么说了,还说你总是跟他请教自行车轱辘该怎么卸下,你要是没做这个事情,你敢不敢让我们去你家里看看?”周淮民继续道。
看着贾张氏这眼神里的紧张和担心,周淮民都已经确定了,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贾张氏做的。
“我不让,我凭什么要让你们看呢?”贾张氏哼了一声道,心里却越发惴惴不安了。
“那就去找执法所来吧,反正执法所来了,你也有作案动机,还是要搜你家屋子。”周淮民冷声道。
贾东旭这时候却是盘算了起来,“现在让你搜也可以,但是要是搜不出,你可得给我们家两百块钱怎么样?”
“你是疯了吧,你真是想钱想疯了吧,我为什么要我自己去搜你家屋子呢,贾张氏有作案动机,执法所自然会来搜。”周淮民嗤笑道。
“傻柱,还等什么呢,赶紧去找执法所来吧。”周淮民冲着傻柱道。
傻柱嗯了声,还一边打量着贾张氏,感觉这个贾张氏很是不对劲,如果是真的的话,傻柱感觉这自行车轱辘就是贾张氏拿了的可能比较大。
“贾张氏,你可要想清楚了,执法所来了,那可就不是私了得事情,你要是现在承认了错误,我相信老阎他们也不会太怪你。”周淮民看着贾张氏,又说道。
“你可要趁着现在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这个事情还能在院子里解决呢,要是执法所来了,可就不能在院子里解决了。”周淮民循循善诱道。
贾张氏内心紧张的动摇着,听到了周淮民这句话了,咬咬牙,也还是豁了出去了,要是执法所来了那可就真是完蛋了。
贾张氏经过反复考虑后,做出了违背祖宗的决定,赔着笑说道:“老阎,其实你那个自行车轱辘,是我拿了的,就在我屋子里呢,我现在就去拿给你。”
“什么,还真是你拿了?”阎埠贵又气又怒道。
“是我拿了吧,不过我也没有把你自行车轱辘怎么样吧?”贾张氏还有些不服气道。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看看那,贾张氏做的这都是什么事,都敢拿我的东西了,那其他人家呢?”阎埠贵阴阳怪气道。
“我把东西还给你不就可以了吗?你何必要这样呢?”贾张氏悻悻然道。
“我们家的东西就这么被你拆了,好端端,你拆我们家车轱辘做什么?”阎埠贵怒不可遏道。
“还不是你之前因为那鸡汤事情讹了我们家钱吗?凭什么,我心里不服气。”贾张氏也干脆都说了出来了。
“那你们家害了我,害得我都中毒了,这又怎么算?”阎埠贵很是生气道。
“贾张氏,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拆了老阎车轱辘吧,你不知道老阎把他那自行车当什么似吗?”刘海中严肃道,但是这话里话外还是在挤兑阎埠贵。
主要是因为阎埠贵刚买自行车的时候,刘海中想跟阎埠贵借自行车,阎埠贵没有借给刘海中,这让刘海中心里很是不舒服。
“我也没有对他的自行车多做什么吧,我只是把自行车轱辘拆下来,回头他拿去安装回来了就可以了不是?”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贾张氏,原来就这么点事情,你就要闹出这么大阵仗,你就要吵醒我们家,你就不能够把他自行车放了气就算了吗,就算是不解气,你多放几次就好了。”许大茂生气道。
“许大茂,你说这个话,原来我们家那几次自行车被放气了,这个事情是你做,我说我怎么有时候到了半路,我自行车就没有气了呢。”阎埠贵怒骂道。
“我可没有这么做,这事儿跟我可没有关系,你可别胡说,我只是说说我心里的想法而已。”许大茂哼了一声道。
反正阎埠贵也没有证据,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我自行车就是被放气了,好几次了都已经,我还以为是我这自行车老了,这么多毛病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