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笺扔到了书桌上,抬手向管家看了过去:“所以,君耀寒想让本王替翰王请命,赦免了他的禁足令?”
不得不说,单独面对宁王,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管家觉得额头上有大颗大颗的汗水落了下来,可是他根本不敢去擦拭,只能陪着笑脸说:“王爷,殿下说都是自家人,有些事情过了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所以,他这是在威胁本王?”
“不是!”管家赶忙摆手,脸上写满了慌乱,“殿下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那他是什么意思呢?”
“殿下只是希望王爷念在血浓于水的亲情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
宁王薄唇勾起了笑弧,只是眼眸里没有一丝的笑意,反而更显冰冷:“若不是本王念在他们是先帝骨血的份上,早就要了他们的命!”
管家不敢再说话,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宁王开始不停地磕头。
宁王靠坐在椅背上,面沉似水,冰冷的嗓音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回去告诉君耀寒,他的诞辰,本王届时一定送他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