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就在她低眉思索的时候,太后的声音响了起来:“想什么呢?”
“太后,”南初月没有回答,而是进行了反问,“您的心里,一直觉得她过的很苦吧?”
“这个……哀家与她虽说是姑侄,相差的年岁却不是很大。幼年时,她待哀家极好。后来她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哀家也时有耳闻,怎么可能不心疼她?”
太后目视前方,眼神却好似穿透了面前的事物,回忆着遥远的过去:“不过等到哀家进宫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备受奚落的云妃,而是人人畏惧的云太妃了。”
低低的像是在讲述给南初月听,又好像子只是她在回忆那些过去的事情。
南初月给太后添了一杯新茶,又端到她面前:“太后喝杯茶吧,说了这么多,想必是口干了。”
“确实,人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口干,也容易伤春悲秋。”太后苦笑一声,接过茶盏,连着喝了几口。
只是当她放下茶盏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些陈年旧事,哀家今日跟你说了,你权当是个故事就成了。没有必要,到处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