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兆眼神希冀的看向温言,“小婶婶,弟弟妹妹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呃!这就给温言问住了。
祁钰闻言看了眼她的小腹,眼神有些晦涩。
两人成婚已有一个月多月了,两人在那事上很是契合,也没什么避讳的,若是有了,也得过些时日才能诊断出来吧。
温言柔声对祁兆解释道:”等弟弟妹妹想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
祁兆听完似懂非懂,但好在他没有追问弟弟妹妹什么时候想来的问题。
温言松了口气。
皇后看着温言,温声说道:“你们两个也才成婚一个多月,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皇后生怕给小儿媳造成压力,那可就事与愿违了。
温言颔首,“儿臣晓得的。”
温言明白皇后的好意。
景和帝坐了会,同身侧的皇后说道:”朕还有政务要处理,晚些再来陪皇后用膳。”
皇后笑道,“陛下去吧,妾身有太子妃和齐王妃陪着呢。”
皇帝颔首,看了眼下首的太子和齐王,“太子和齐王也随朕过去吧。
“是,父皇。”太子和祁钰应道。
男人们都离开了,偏殿里就只剩皇后婆媳三个,还有祁兆这个小萝卜头。
皇后看了眼太子妃,说道:“如今在行宫,倒是没什么庶务需要你打理的,你也趁着这段时日好好调养身子,兆儿也三岁了,是时候再给太子再添个子嗣了。”
太子妃自从生完皇孙祁兆后,肚子就再也没有消息传来。
皇后担心她是生完祁兆后落下什么隐疾,唤了太医院,就连最是擅长的吕太医前去也诊断过了断,但太医把脉出来的结果都是太子妃身子很好。
言外之意就是太子妃身子并没有什么隐疾,按道理是能够怀上的。
至于太子,东宫里还有几位姬妾,一年前一位太子嫔也曾怀上一胎,不过她自个儿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产了。
如今东宫有皇孙和一位郡主,这也说明了太子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
太子妃也很愁这事,这些年,东宫只有祁兆这么一个子嗣,其他几位妃嫔也都无所出,朝中盯着太子的人不少,不少人拿着这事做文章,尤其是晋王一党。
太子的其他几个兄弟也成了婚,有了子嗣,尤其是三皇子陈王王,膝下都有两个皇孙,一位小郡主了。
从子嗣上看,太子膝下只有一个皇孙确实单薄了。
“儿臣晓得的。”
皇后见太子妃眉宇之间有些忧愁,叹了口气,“并非母后逼着你与太子,而是陛下和朝中大臣,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
皇后自己也是女子,如何不知道子嗣对一个女子的压力,何况是他们这样身份尊贵的女人。
齐王只是亲王,还好一些,太子就不一样了。,所以对身为太子嫡妻的太子妃要求难免高一些。
太子妃颔首,“儿臣明白的。”
温言看着皇后眼里的担忧,再看看太子妃眉间消散不去的郁气,安慰道:“母后方才不也说了,子嗣的事情要随缘,嫂嫂与大哥身子又没什么问题,再怀上是迟早得事,嫂嫂不如放宽心,说不定孩子哪天就来了。”
太子妃闻言感激的看了温言一眼。
“多谢言儿,倒是嫂嫂魔障了。”
温言却摇头,“非是嫂嫂魔障了,只是嫂嫂身处在这个位置,身边总有诸多的眼睛盯着,任谁被这样虎视眈眈的盯着,心里都不舒服。”
太子妃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里一暖。
虽然皇后也说过类似的话,但皇后到底是自己婆婆,是长辈,皇后可以这么说,但她却不能真的就没心没肺。
但温言不一样,她与自己同是皇后的儿媳,两人又是平辈,何况她知道温言的性子,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是肺腑之言。
皇后也道:“你弟妹说的是这个理,你母亲如今也在行宫住着,让你母亲去元泽宫陪你说说话也是好的。”
太子妃闻言也很是意动,自己自从嫁进东宫后,每次逢年过节也能见上母亲,但也说不了几句话。
虽然每年也会请母亲进宫陪陪她,但也不好老是让母亲进宫。
如今在行宫,大家都住在一处,就是天天见面也没人会说什么。
前两年母亲因为家里的嫂嫂和弟妹生了孩子,留在家里看顾并没有过来。今年母亲和弟妹都来了。
刚好自己也有许久没见了。太子妃点头。“儿臣多谢母后。”
皇后看向低头逗着祁兆的小儿媳,“言儿,若是想你爹娘和娘家兄弟了,也让他们去你的含英殿。”
温言笑道:“母后就是不说,儿臣也有这个想法呢,儿臣的四弟在书院里读书,每月才能回来一次,这次也是书院放了假,小弟才能跟着爹爹和母亲来了行宫,儿臣还想让四弟来含英殿玩呢。”
皇后想了下,温言口中的幼弟,敬国公的幼子,“你弟弟今年也该有七八岁了吧?"
”回母后,川儿今年刚好七岁了。“温言见皇后问起自己的弟弟,回道。
皇后闻言点头,“你弟弟只比兆儿大了几岁,回头让你弟弟和兆儿一起玩。”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