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释变成人形将少女抱在怀里,微红着眼,担忧又心疼地拍着她的背,一声声温柔安抚。
“别怕,别怕,乖辛渃,不怕。”
“是噩梦,都是噩梦。”
“不怕,我在,我在呢,辛渃乖,不怕。”
“醒醒辛渃,不要怕,都是噩梦。”
怀里少女紧闭双眼,害怕得直发抖。
怎么唤也不醒,就连壹壹也在脑海里一直叫辛渃,都无济于事。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几只兽从外面冲进来。
赤厌焦急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啊?辛渃怎么了?”
伏禹皱眉,心疼道:“做噩梦了?”
苮恕上前看着紧紧抱着辛渃温声安抚的风释,轻声道:“把雌主给我吧。”
风释微微起身,却被怀里少女紧紧抱住。
“风释…”
风释躺回去将辛渃抱怀里,拍着她的背红着眼轻声安抚。
“辛渃乖,我在呢,不怕,我在,有我在不要怕。”
转头对苮恕道:“这样可以吗?”
苮恕点头,绿色能量将辛渃包围起来,床上的少女眉头渐松,逐渐睡的平稳。
风释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给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苮恕收手,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
几只兽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
淳息出门带了一个缸回来,缪蓝放水,赤厌加热,默契十足。
淳息轻声道:“给辛渃擦擦身子,出了一身汗,夜间凉,生病了难受。”
风释点头,几只兽将辛渃擦洗干净。
风释继续陪辛渃睡觉,淳息处理完水后回来找地方坐下。
缪蓝坐在床边,紫眸静静地看着辛渃。
几只兽就打算在这里陪辛渃了。
没一会,辛渃又开始做噩梦。
苮恕给辛渃继续释放能量,一整夜反反复复。
最后干脆直接躺在一边将辛渃抱在怀里,辛渃这才安稳下来,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醒来,辛渃只觉得神清气爽,梦里的情景断断续续,醒来就不怕了。
风释照例给她一杯哞哞兽奶。
赤厌笑着道:“辛渃,你可不知道哞哞兽其他的都没了,一会我们就吃哞哞兽肉,你喂了灵泉水的那只居然还在。”
辛渃惊讶道:“真的吗?”
赤厌连连点头。
一大早看到赤厌的笑容可太治愈了。
赤厌开心道:“一会我给你烤哞哞兽肉串吃。”
风释看了他一眼:“你烤的能好吃吗?”
赤厌反驳:“怎么样比你好一点点吧!”
风释冷瞥了他一眼。
伏禹不紧不慢道:“你俩都差不多。”
赤厌不气反笑,连带自己也嘲笑上了:“哼,说得谁烤肉好吃似的,我们仨一起长大,没谁烤肉技术好,但我好歹比你俩好一点点吧!”
他收获了两枚冷眼,他视而不见。
想了想他继续道:“烤肉串那还是算了,我给辛渃护理毛毛吧,我昨日采摘了很多毛毛果。”
辛渃狂点头。
苮恕问道:“雌主想玩秋千吗?”
辛渃点头。
吃完东西。
缪蓝去后院浇棉棉树去了,他们对这棵树很是执着爱护。
这树很温和,是兽人大陆唯一一种变异了依旧温和的树,尤其是对雌性很温和。
只是种在部落里,每日需要水系兽人的水进行浇灌,不然会死。
如今在院子里的地位仅次于生命木。
生命木,联想木苼的能力,倒也树如其名。
淳息在研究食谱,热爱做饭的淳息。
苮恕出门找兽接族人去了。
赤厌坐在草坪上弄毛毛果汁水。
伏禹坐靠在生命木树干上,尾巴伸进湖水里,手里正在缝衣服,衣服在太阳光下流光溢彩,格外好看。
一大一小两只九尾白虎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小白虎躺在大白虎脑袋上昏昏欲睡。
浇完树的缪蓝回到湖水里,趴在岸边,开始看着辛渃发呆。
画面和谐美好。
壹壹难过的跟辛渃说:“对不起主人,壹壹昨夜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都是壹壹不好,要是早把当时的事告诉你,你就不会做噩梦了。”
“我做的那些梦都是真的?”
“是真的,对不起主人。”
“你告诉我,我也无能为力,该做噩梦同样做,我做噩梦是我自己心里素质不好,怎么怪到你身上,你道哪门子歉。”
“呜呜呜,主人真好,是最明理的主人。”
“他们都好好的,噩梦都会过去,我也好好的,噩梦只是噩梦。”
“好了!辛渃快来!”
赤厌张扬的声音响起。
辛渃跳下大白虎脑袋,奔跑过去。
身后的大白虎起身慢悠悠跟在后面,温声道:“慢点,别急,小心摔了。”
辛渃舒舒服服的泡在黑乎乎的水里,任由赤厌给她梳理毛发,整只兽无比享受。
看着辛渃开心,赤厌也勾起唇角,笑得张扬又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