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着这样难听的话,但那琼玉派的女仙依旧控制不住的四处寻找石泰然的身影。
他如今落魄了,按照师傅的说法,其余几大宗派早就已经商量好了,要对净参派群起而攻之,到时候若是自己将其收入囊中,岂不是轻而易举?
琼玉派以双修为主,男与女都能成为他们修炼的炉鼎。
正思索间,女仙的目光瞬间被从后厅走出的石泰然吸引,她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片愕然的神情——数百年过去了,这个男人怎么还是如此的吸引人?
他的眉眼,他的轮廓,他一切的一切就仿佛是合着自己的心意而长的。
这男人就该是自己的呀!
她不停的揪弄着自己手上的绢帕,都快把手帕撕碎了!
石泰然躬身行礼,对着台下神色各异的人说道:“诸位远道而来,乃是为了参加我净参派重新举行的群雄宴。”
“原本主持宴会的当是我净参派的掌门人,指他如今正在突破,便只能由区区不才,石某人为大家主持宴会了。”
他侧过身子,伸出手做出请的动作:“请诸位跟随我净参派的引路人前往后山入住。”
这群人究竟为什么来的大伙都心知肚明。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石泰然竟然如此坦然,不见一丝慌乱,竟然还有心情去主持,这捞什子的宴会!
大伙儿心思各异,但联想到正在闭关的刘长门又觉得,或许这曾经的第一宗派真的还留有后手。
沈无衣藏匿在众人中,目光隐晦的看向石泰然,就是这个该死的家伙!
永远遮住自己的光芒,永远压住自己一头,永远让月惊鸿看不见自己的好!
如今他都已经是废人了,竟然还能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凭什么?
或许是沈无衣的恶意过于明显,石泰然一转身便和沈无衣对上了目光:“沈兄,好久不见啊!”
沈无衣有白衣君子之称,也是和石泰然并称云洲七星的另一位星辰,石泰然早些年间很欣赏他。
可看着对方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恶意与记恨,他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得罪人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石道友。”沈无衣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目光在石泰然的身上上下巡视着,用一种蔑视的语气说道:“石道友多年不见你怎么成这副德行了?”
啊,他什么德性?他不是一直这么个德性吗?
两人之间好像没什么交情,也没什么仇怨吧,这人怎么莫名其妙对自己这么大敌意?
“什么德行?”石泰然一脸懵懂。
沈无衣却觉得这个人实在太装了:“为了谋求自身的安全,竟然和曾经自己最瞧不起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你不是曾经说过吗?宁愿娶一头母猪,也不愿意娶惊鸿仙子?”
他凑近了石泰然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口气,对他说道:“你这令人作呕的贱人小人。也配得到她的青睐!”
“终有一日,她会看到你的真实面目,彻彻底底的离开你,到那时便是你最落魄的时候。”
石泰然:“……”
不是,我是大兄弟,我是很尊重女人的,除非这个女人很过分,否则我绝对不会侮辱她。
哦,即便这个女人很过分,我也不会侮辱她。把人打死不比骂他两句要解气的多吗?
“我不知道你究竟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不过沈公子白衣君子就可以随意造谣吗?我想我大概是明白惊鸿仙子为什么看不上你了。来者是客,我今日不同你计较,您请自便。”
石泰然转身离去,分明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沈无衣的手攥握成拳,这个人得了云洲国的帮助,竟然还敢否认,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无衣,你难道忘记了为师的嘱托吗?”就在此时,白虎仙人的声音从沈无衣的脑海之中响起。
沈无衣转身朝着自己的客房走去,神情肃然:“师父您的话我一句也未曾忘却!”
“你是真正的天选之子,是将来要傲立于群山之巅的!击败他,击溃他这天底下的美女客任,你挑选月惊鸿算得了什么?你若只将自己的选择局限于此,那你就只配匍匐在地做一条狗。”,
这是属于白虎仙人的告诫,更是他的警告!
沈无衣当然不想做狗:“师父这次真的能杀了他吗?”
“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呢?让他。过上更折磨的生活,羞辱他折辱他,难道不是更令人快活的事情吗。”
“无衣不要着急,一切都慢慢来。”
石泰然正在后堂和宋锦,商量着宴会的其他事宜,突听得一阵敲门声,便走过去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粉衣,面若桃花的女子正含羞待怯的望向自己。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幻想着要把石泰然抓去做炉鼎的那名琼玉派女修,谭甜甜。
“这位女道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谭甜甜看着石泰然陌生的目光,气的跺了跺脚:“你这是不记得我了?”
自己应该记得她吗?虽说长得也还不赖,但好像没什么印象,毕竟谭甜甜这张脸在修真界只能算得上是大众脸。
“不好意思这位女道友我确实是不记得你了,如有冒犯之处还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