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般,变的令人感到窒息,也成功令叫嚷出这句话的本人开始感到尴尬了起来。
说点什么啊!快说点什么啊!你们这样我真的很尴尬啊!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不可能啊!
正在与蝴蝶香奈惠谈话,却被这声不合时宜的大喊打断的藤原宗秀顿时眉头微微一皱,在行事上几乎每每都讲究礼仪斟酌再三的他,对于这番无礼又咋呼的做派虽然不会干涉,却多少有些欣赏不来。
假如我妻善逸没有在他面前表露出好色的做派的话,他或许还能当对方是少年心性,赤子之心,礼仪之类可以没必要和一个可能都没学过礼仪的孩子较真,然而现在嘛……
应该没有哪个赤子在面对女性时会做出一副色眯眯的做派。
“我听说教导你剑术的是桑岛慈悟郎老师?”
举止自有一番气度的俊美青年站在病房的中央,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的看向黄色头发的少年,随即声音低沉的问道。
明明没有被刻意针对,但面对相比起他多了近二十年历练的人,才十几岁的我妻善逸明显还很稚嫩,仅一个眼神和一句话就被轻易震住,随即原本还很嚣张的气焰立即便熄了火。
有些时候,气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的确真实存在着,它深刻在一个人的经历中,与言谈举止紧密关联,假如没有刻意去伪装,即使并不敏锐的人也能轻易凭借着本能察觉。
游走在刀尖大半生的藤原宗秀身上自带一股内敛的锋芒,仿佛静置于鞘中的古剑一般,叫人不敢小觑。
这一刻,我妻善逸因为智商下线,而同时跟着一起下线的出色听觉也迅速焦急的返回了高地,屋内的寂静也敌不过他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