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杨厂长家门前。
他停稳车子,抬手轻轻叩响了那扇略显陈旧的铁门。
没过多久,门缓缓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年轻的身影——正是杨厂长的秘书。
原来,这位小伙子来自外地。
由于回家路途遥远,这年头交通不发达,他无法回家过年。
杨厂长便留他在家一同共度佳节。
宽敞明亮的客厅内,杨厂长正端坐在沙发上,目光紧盯着门口。
杨厂长见状,赶忙向秘书投去询问的眼神,轻声问道:“是谁来了?”
他生怕又来托自己办事,跑来送礼的人。
秘书转身面向杨厂长,恭敬地回答道:“厂长,是傻柱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杨厂长脸上瞬间露出欣喜之色。
“喔,原来是傻柱啊,快有请他进来屋里坐。”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笑容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此人正是何雨柱,只见他手中提着两瓶茅子,步履轻快地走进客厅。
何雨柱将那两瓶茅子,递到身旁的秘书手上。
秘书深知杨厂长和傻柱之间的关系,也是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了这两瓶酒。
杨厂长却一脸嗔怪的对着何雨柱道:
“哎~傻柱,你看你,人来就好,怎么还我带什么酒啊!真是太见外啦!”
何雨柱挠了挠后脑勺,憨厚地笑道:“嘿嘿,杨厂长您可别这么说。
这不,我爹刚从保城回来,给捎带了两瓶酒。
我这人就是个大老粗,平日里也就喝点地瓜烧、二锅头之类的。
像这种样酒,要是让我自己喝,那不纯白瞎了吗?
所以还是拿来给您最合适不过咯!”
杨厂长听完何雨柱所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其中缘由。
心中却暗自思忖:这个傻柱自从性格转变之后,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不但嘴巴变得能说会道起来,就连平日里的待人接物。
也显得愈发成熟稳重、圆滑世故许多。
紧接着,杨厂长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紧盯着何雨柱追问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么照此情形来看。
这次何大清回来,想必是打定主意不再不在回保城了吧??”
何雨柱不敢怠慢,赶忙回答道:
“是的,杨厂长,我爹他已经把保城的工作给顶出去了。
房子也卖了,确实是想留在于四九城内。”
“嗯……既是如此,那关于他今后的工作事宜可有妥善安排?”
杨厂长眉头微皱,语气之中透露出丝丝关怀之意。
何雨柱略加思索,随后如实作答:
“我爹刚回来也没几天,这巧又赶上了春节,想着等过完年再去找找看。
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
杨厂长听到这,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随后豪爽大方地开口说道:“你爹的工作小问题,等到新年过后。
咱们厂里重新开工之际,我会提前安排,到时候让你爹直接来轧钢厂报到便是!
厂里他也干了有些年头了,食堂的工作肯定有适合他干的活儿。”
何雨柱闻言喜出望外,连连道谢:
“那就多谢杨厂长了!我先替我爹先谢谢您啦!”
“你呀,就别跟我这么客气啦!别人可能不太晓得何大清的厨艺究竟如何。
我可是门清儿!等到年后正式上班,就让他直接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就行!”
杨厂长大手一挥,显得颇为豪爽。
其实,杨厂长对于何大清的厨艺那叫一个了如指掌。
要知道,现在厂里的除了第三食堂外,其余几个食堂,做饭的口味简直是一日不如一日。
饭菜变得越来越难吃,工人们对此早已怨声载道,不止一次地跑到他这里发牢骚。
更夸张的是,好多人为了能吃上一口可口的饭菜。
宁可多走点路,特意跑到第三食堂去排起长队等着打饭。
原本,何雨柱只是想随便编个理由把送酒这件事给圆过去。
再随口说几句好听的话,好让杨厂长能够顺顺利利、毫无负担地收下这两瓶酒。
谁曾想,事情发展得出乎意料,居然顺带还帮自己老爹把工作的事儿也给搞定了。
此时此刻,何雨柱心中一阵狂喜,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
脸上堆满了感激之情,嘴里不停地说着:
“杨厂长,那我可得代表我爹好好感谢您一番呐!”
何雨柱并未在杨厂长家中过多停留,简单地与对方又闲聊了数句后,他便打算站起身来向主人辞别。
恰在此时。
杨厂长仿佛突然间忆起了一件至关重要之事,神色匆匆地赶忙发声询问道:
“傻柱啊,这大年初三那天,不知你是否有空闲?”
听到杨厂长的话,何雨柱面露一丝困惑之色。
不过没多想,他直接开口回应道:“有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