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家,有许多事情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这样吧,你继续住在这,等闻砚回来,我和他再好好谈谈,不着急一时,好吗?” “对,晚萤,不要急着决定,等闻砚回来和他再谈谈,好吗?” 闻宋两家公司从前就有项目上的往来,自从宋晚萤嫁给闻砚之后,两家关系更为密切。 宋晚萤沉思片刻,今天搬出去确实有些操之过急,听闻老先生话里的意思,离婚这事有些麻烦,既然如此,她再等等。 “好。” 闻夫人喜极而泣,拉着宋晚萤的手佯装训斥道:“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下次不许再做这种事了。” 宋晚萤点头。 “对了,明天有个宴会邀请了我,但我有事去不了,你替我去,好吗?” “宴会?我去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你是我儿媳妇,半个亲女儿,你不合适谁合适?” “我一个人?”宋晚萤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明薇,“大嫂不去吗?” “薇薇对这些场合还不太熟……” “我要和大嫂一起去。” 开什么玩笑。 什么最容易拉仇恨?厚此薄彼最容易。 同是闻家儿媳妇,凭什么她宋晚萤可以去,明薇就不能去? 她还住在闻家,怎么着也得和男女主搞好关系,至少在离开闻家前,不能和他们有嫌隙。 她还想着男女主光环的余光有朝一日能照耀在她身上呢。 “薇薇,你看……” 明薇没有拒绝,“妈,我去。” “好,那明天你和晚萤一块去参加宴会。” 明薇身侧的闻越放下勺子,冷声道:“我吃好了。” 明薇也放下筷子,“妈,爷爷,我也吃好了,我们先走了。” 在闻老先生的点头示意下推着闻越离开餐厅。 宋晚萤没敢说话,她大概猜到闻越突然冷脸的原因,大概是认为自己拉着明薇一块去参加宴会是不怀好意。 哎,这好感度不好刷啊。 “爷爷,妈,我也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囫囵吞枣吃了点早餐的宋晚萤匆匆离开餐桌。 餐厅一时间鸦雀无声。 “阿妍,我知道你喜欢晚萤,但有时候要一碗水端平,明薇也是我们闻家的一份子。” 闻夫人搅拌着牛奶杯里的燕麦,低声说道:“爸,您知道的,阿宁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她死的时候我就答应过她,以后一定好好照顾晚萤……不过,您提醒的对,以后我会注意的。” — 离开餐厅的宋晚萤来到闻越的诊疗室,却没在诊疗室里瞧见他,刚准备去书房,猛一回头,猝不及防之下对上一双冷漠至极的眼睛。 宋晚萤强颜欢笑,“……大哥。” 闻越审视的目光打量她,“偷偷摸摸的在这干什么?” 也是奇怪,在闻家其他人面前,哪怕是在闻砚面前她也能做到游刃有余,可在闻越面前,她总有种不敢对视的压抑感。 这难道就是爽文男主的压迫感? 宋晚萤硬着头皮上前说道:“我没有偷偷摸摸,我是特地过来找你的。” “找我?” “大哥,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是因为从前我做了挺多不好的事,但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改的。” “是吗?听说你前两天给了花房的老张一笔钱。” 宋晚萤心里咯噔一声。 昙花事件发生不过一天,闻越就将“宋晚萤”买通花房工人的事查了出来,还在罪魁祸首面前挑明,一点面子都不给。 她知道,这种情况下,既不能顶嘴,也不能狡辩,坦白从宽才是挽回形象的正确做法。 “嗯,老张他儿子病了继续用钱,所以我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帮我做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 宋晚萤一狠心豁了出去,“我不小心摘了爷爷的昙花,想嫁祸到大嫂的头上,不过我知道我做错了,以后类似的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我发誓!” 没有狡辩也没有装可怜,宋晚萤的这番话确实出乎闻越的意料。 他盯着宋晚萤看似单纯懵懂的眼睛,冷声道:“宋晚萤,自你嫁给闻砚后生了多少是非你心里清楚,你现在一口一个错了说的比什么都顺口,刚才在餐桌上你打的什么算盘妈她看不懂,我心里清楚,我警告你,明天的宴会上你敢对明薇耍任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