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那时候,这位公子还穿着我们亲手缝制的百花衣呢,如今长大了,怎么反倒不穿了?”盯着姬梦织问。
“我是女孩,看不见吗?还有我穿了什么百花衣?”姬梦织被她们七嘴八舌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满心疑惑。
朱滔华不解地挠挠头,看了看姬梦织,又看了看周围的女子,疑惑地说:“你没有颜色呀?怎么就你一个人说她们穿着百花衣服?”
白云骏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女子色彩各异的裙摆,淡淡说道:“她们的衣服明明是各种颜色的。”
姬梦织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眼前的女子明明都穿着素白的衣裙,为何他们四人一口咬定是五颜六色的?
“她们都穿着白色的衣服呀!”姬梦织指着所有的女子,语气中满是不解和一丝慌乱。
朱滔华顺着姬梦织的手指望去,只见那女子一袭青苹色纱裙,衣袂飘飘,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说不出的灵动可人。白云骏眉头微蹙,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色彩艳丽的女子,哪有什么白衣?沙静澜也觉得奇怪,她分明看到那些女子穿着五颜六色的衣裙,为何姬梦织一口咬定是白色?孙炎飞挠挠头,表示不解。四人面面相觑,心中疑惑不解,难道是姬梦织的眼睛出了问题?再看其他女子,有的身着热烈如火的红色纱裙,有的穿着清新淡雅的绿色罗裙,还有的穿着高贵典雅的紫色华服,分明是五彩缤纷,美不胜收。
姬梦织完全崩溃了,闭目,沉然不答。
“难道我真的眼花了?”姬梦织心中暗想
朱滔华不知姬梦织心中之事,还要去和她们去玩闹!
孙炎飞在一旁看着,心中焦躁不安,他见不得朱滔华如此轻浮无礼,更不忍心看到那些女子受惊。他一把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舞动起来,口中大喝一声:“休要无礼!”
这一声吼,吓得那些女孩们花容失色,一个个慌忙逃窜,有的踢倒了花篮,有的绊倒了同伴,乱作一团。
沙静澜见孙炎飞如此粗暴,心中气不过,立刻冲上前去,举起拳头就打。可怜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瞬间被孙炎飞的金箍棒打得魂飞魄散,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朱滔华原本还沉浸在花丛中,忽见孙炎飞大开杀戒,吓得他扔下手中的花篮,和其他几个人一起跑到涧边,捡起石块朝孙炎飞扔去,试图阻止他的暴行。
孙炎飞面不改色,轻轻一挥金箍棒,将石块全部打落在地,然后又挥舞着金箍棒,将那些女子一一打死。
女子却化作烟消失了。
孙炎飞吓了一跳。可这时姬梦织斜倚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头微微垂下,呼吸均匀,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她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在梦中也难以摆脱那些纷乱的色彩。
沙静澜靠在一棵树干上,双臂环抱,闭目养神,偶尔有几缕发丝被微风吹拂,轻抚过他的脸庞。
朱滔华则像一只慵懒的猫,随意地躺在一块青石板上,嘴角还挂着一丝傻笑,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好事。
白云骏则背靠着朱滔华,头枕着手臂,睡得正香,他平日里总是精神抖擞,此时难得放松下来,脸上也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和。
孙炎飞看着这几个熟睡的人,心里不禁纳闷:这是怎么啦?怎么一下子就睡得像死猪一样?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便从路边摘了一朵野花,轻轻地卷成一团,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朱滔华身边,将花塞进了他的耳朵里,却听到朱滔华叫道:“别闹,抱抱!再抱抱!”
孙炎飞一听这话,顿时觉得一股酥麻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立当场。
朱滔华一把抱住身旁的姬梦织,嘴里嘟囔着:“梦织,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说着,就要往‘姬梦织’脸上亲去。
孙炎飞见状,顿时目瞪口呆,这朱滔华在说什么胡话?他心里突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恶心,总之非常怪异。他用力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心里暗骂:这游戏真是太可怕了!
孙炎飞眼疾手快,一把推开朱滔华,骂道:“你这猪头,发什么春梦呢!”
朱滔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眼前站着的不是梦寐以求的姬梦织,而是满脸不耐烦的孙炎飞,顿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都听到了?”朱滔华结结巴巴地问道,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孙炎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听到了什么?听到你这头猪在梦里调戏我们梦织?”
朱滔华羞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行了,别装了,就你这猪脑子,还能想出什么香艳的梦来?”孙炎飞不屑地撇了撇嘴,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他环顾四周,想看看姬梦织有没有听到这番话,却惊讶地发现姬梦织和白云骏竟然不见了踪影。
“咦?他们人呢?”孙炎飞疑惑地自言自语道,眼神在四周搜索着。
朱滔华听到孙炎飞的话,也顾不得尴尬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四处张望着,想要找到姬梦织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