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脸的。”
一家人就顺势住了下来,家里人多,三房四房五房都是人,生的孩子也多,偏偏大房子嗣凋零。
老夫人给大儿子送通房婢女,大儿子不要。
又撺掇大儿子过继二房的儿郎做儿子,侄子变儿子,也是常有的事。
将军每回回来,都会寻死要活地提,将军反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搅得家里不得安宁。
温言想起除夕夜,夫妻二人避了出去,本以为是荒唐事,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怎么是二房夫人掌家?”
“那是因为您丢了以后,夫人身子不好,一年病几回,二房就接了中馈,夫人也对钱财不在意。您不知道,夫人娘家有钱,也做生意,不缺钱用。”纪婆子自豪道,“当年夫人出嫁,十里红妆呢。开始也是夫人支持将军从军的,两人分隔多年,后来才有您,若不然郑年韶怎么会年长。二房没什么用处,就是生孩子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