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好,会打人的,萧离危。我打过宋逸明、打过裴司,你要不要试试?”
萧离危躺在床上,听着熟悉的声音,身上的伤感觉好了许多,“郑二娘子,裴司如果活着,太孙安然回去,你嫁给我,怎么样?”
“你死了,我就嫁给你,我喜欢做寡妇。”温言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赶紧说人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屋里只有两人,婢女侍卫都退到了外面。
温言耐着性子等着他说那晚的事情,偏偏他胡搅蛮缠,气得她直接站起来,“你不说,我回京去了,我家里一堆烂摊子,没时间陪你玩儿。”
“你过来。坐床上,我与你说。”萧离危伸手,同声音的方向招了招,“小心隔墙有耳。”
温言不得不凑过去,坐在床沿上,“说。”
“那晚,我们设计引对方上钩。本是万无一失,可太孙的房间突然起火,打得我们措手不及。裴司无奈冲了进去,怪的是他没有再出来,灭火后,里面有许多烧焦的尸体,分不清是谁的,但没有太孙的尸体。”
“太孙十一岁,身子瘦小,里面没有一具尸体符合他的身高。”
“笨,房间有密道。”温言忍不住又骂了一句,“你们找密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