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给镇国侯的,据说是他国进贡而来的,我朝没有。”
唐大夫嗤之以鼻,“罕见不代表好喝。”
“你说得也是,那我就带回去了。”温言也不劝,伸手就抱酒坛走,唐铜急了,急忙按住酒坛,赔笑道:“小娘子怎么那么急躁,待我品尝过再说。”
“是吗?”温言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裴少傅的毒解到哪步了,他怎么还是看不见听不见,你是不是庸医?”
“这个……”唐铜故作傻笑,“我和你说,急不得……”
“我今日就急了,你是不是庸医,是不是骗我们?”温言将酒坛挪了挪,随时准备搬走。
唐铜又给挪了回来,两人谁都不肯让着对方。唐铜咬牙,道:“解毒要徐徐图之,急不得。”
“半月了,怎么徐徐图之?”温言质问。
唐铜讪笑,拼命将酒坛挪回来,咬着牙齿:“你别问我,问你家少傅呀,我只管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