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眼神一暗,手里的动作却很快,大毛毯一裹,手臂一用力就把冷得打哆嗦的女人扛到炕上。
“太冷就不洗了吧,你不洗澡也是香的。”
男人用干毛巾绞干她的长发,望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担忧,似是她怕冻得生病了。
女人的身体被大毛毯裹着,只露出一个乌黑的脑袋,小脸粉嫩嫩的,浮现出一种桃花般的红晕。
她舒舒服服地躺在温暖的炕上,身体的寒冷早在陆野抱她的那一刻就散了。
“不要,隔一天可以接受,但是两天不行,我无法接受自己脏兮兮的,臭!”
林绵绵一想到自己一天不洗澡,浑身就像被爬满了虫子一样难受。
如果说家里没条件的话,她可以接受,但是她现在有条件啊,只不过有点简陋而已。
等浴桶可以用了,洗澡就不怕冷了!
“你是不是怕冷,不想洗澡?”
林绵绵微抬下巴,瞪大那双圆溜溜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正在炕边给她擦头发的男人。
陆野坐在炕边,垂眸就能对上女人的双眼,以及嫣红的嘴唇。
男人俯身,轻轻啃咬那抹饱满的红唇。
嘴里的柔软就像一枚破碎的果实,流出甜蜜的汁液。
他尽情的吞咽,将香甜的气息全部占有。
“我早就洗了,不信你闻闻?”
男人坚挺的鼻尖在滑嫩的肌肤上滑动,嗓音低沉悦耳。
“我不信,我要检查一下!”
纤细奶白的手臂一把挽住男人的颈部,强硬地将他拉到被窝里,开始一点一点地检查身体。
分不清是谁的呜咽声一直持续到半夜。
第二天太阳早早升起,林绵绵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镜子拿出来看。
镜里人的脸上是红润的桃红色,嘴唇肿得更加饱满殷红,她将乌黑发丝撸到脑后,露出饱满漂亮的额头,打缕的睫毛湿漉漉地挂着泪珠,眼尾泛着娇媚的粉,犹如一只吸饱精气的妖精。
再往下,洁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沿着颈线蔓延到锁骨下方的位置,有咬出来的,还有掐得。
而罪魁祸首此时正在前院,拿着和胡婶借来的锄头,勤奋翻地。
今天的太阳很暖和,陆野就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没流汗,但是旧毛衣很有质感,沉甸甸的。
男人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露出流畅漂亮的线条,不用靠近都能感受到那股热气腾腾的荷尔蒙。
他是背对着客厅的大门,林绵绵出来一看男人没注意到她起来了,心里顿时起了坏心思,想吓一吓他。
于是,她立刻放下手里的水盆,起身悄悄来到男人身后时,却被脚下的小土块绊了一下,打了个趔趄。
身体不受控地朝一边歪斜,单腿蹦了两下,直直撞向杵在一边的男人“咚”的一声。
女人的前额与男人坚硬的背肌相触,挺沉闷的一声,男人反射性伸手,圈住她的后腰和手臂。
因正在干活的关系,这人手上还带着微湿的滚烫热意,就好像在寒风凛冽的冬天里,她闷头砸到了满是男人味的热炕里。
“砸疼了吗?”
陆野觉得怀里的女人像是烈日当头里的冰镇西瓜,带着凉丝丝的清爽。
他低头,将微烫的脸颊印在她白嫩,透着清香的颈部,感受到那股清凉的触感时,男人喉咙里哼出沉沉的一声。
显然是被舒服到了,男人犹如一只贪凉的大猫,懒洋洋地蹭着她。
“啊!陆小野,我刚刚洗完脸,你别闹,你的脸好烫啊!”
林绵绵被烫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纤细的手不停地推着男人健硕的胸膛,不让他在身上蹭。
陆野偏不,不停地蹭着她的颈部,像是大猫要把气息留在自己的私有物上,以此来警告别的动物。
“你脖子怎么了?这么红,是割到了吗?”
男人闹了一会儿,视线突然落在林绵绵优美的脖子上,那里有一条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
“噢,你说这个啊?这个是我刚才不小心被电灯的开关勒了一下,没事。”
林绵绵顺着男人的视线去摸脖子,却被他阻止,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刚才睡醒有点迷糊,不小心被绳子刮了一下。
她皮嫩,就一小会功夫,那条红痕就肿了起来,瞧着有点触目惊心。
陆野皱了皱眉,也不闹了,拉着她的手去给伤口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上面,代替了那一点点火辣的感觉。
陆野给她擦完药,起身去把那根拉电灯的绳子给剪掉了。
“这个先不用了,晚上我回来在弄它。”
“好。”
林绵绵乖巧地应了。
早饭是海鲜粥和土豆饼,辣炒干菌子,海鲜粥是用林辰轩寄来的干货煮的,味道很鲜美,土豆煎得外焦里嫩,菌子又软又嫩,跟新鲜的没什么区别。
吃饱后,陆野去厨房洗碗,她去翻好土的地里洒种子。
菜种是昨晚就拿温水泡好的,经过一个晚上,干瘪的种子已经变得饱满起来。
她均匀地撒下种子,再盖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