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指使你这么做了!”
王佩茹怒不可遏的说道,目光中却带着惊慌,即便如此还不忘威胁的说道。
“孙婆子,你若是再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可孙婆子管不了这么多,若是不实话实说,看江老夫人的架势,那是真的要当场将她打死。
“奴婢没有胡说…是王姨娘将苦莲花交给奴婢…让奴婢将这些东西放在赵姨娘的饭菜里面…”
说完,她又慌忙从身上掏出一个纸包来。
“这苦莲花奴婢没用完…奴婢所言都是千真万确啊!”
“你个贱婢,竟然敢污蔑我,定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王佩茹指着孙婆子便咒骂道,丝毫不承认是自己所为。
“母亲,定是这贱婢自己要害人,什么苦莲花,我根本就不知道!”
江老夫人皱着眉头,又看向孙婆子。
孙婆子眼中布满了血丝,她想要活命,可不想死。
“老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王姨娘给奴婢这些东西的时候并不是全部…剩下的那些应该还在屋子里…”
孙婆子说完,刚刚还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王佩茹脸色彻底变了。
那些个苦莲花是她为了折磨茯苓弄来的,自然是要一点点的用,所以剩下的部
分,她根本没有处理掉。
“来人,过去搜!”
江老夫人沉着嗓音,只是让人命令道。
若孙婆子所言属实,那么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很快,下人就去了撷芳阁,没过一会就回来了,手中却是拿出一个盒子来交给了江老夫人。
江老夫人一打开,只是看了一眼,就将那盒子全部摔在了王佩茹的面前,顿时盒子里面的苦莲花散落一地。
“这些个东西你要怎么解释!”
王佩茹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毒妇!还真是你干的!”
江文翰突然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将王佩茹打翻在地。
“我原以为你就是善妒而已,没想到竟然恶毒至此!”
“老爷…我…”
王佩茹眼看自己根本无法狡辩,便干脆打死苦情牌来。
她一把抱住江文翰的大腿,痛哭流涕的说道。
“老爷,妾身实在是冤枉啊…那赵氏害的宁儿差点毁了容貌,妾身用那苦莲花就只是想要给她一点教训罢了…按理说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啊…”
王佩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她明明只给了孙婆子一点点苦莲花而已,那些个份量按理说不可能致命。
茯苓…如何可能就死了?
就是因
为她死了,才以至于让她现在百口莫辩!
“你竟然还敢说自己冤枉!”
江文翰彻底暴怒,腿一用力,就将王佩茹踢开。
正欲再次发作,江婉宁突然出现,死死地挡在王佩茹的面前。
“宁儿,你给为父让开!”江文翰大声说到。
“父亲,这件事说到底都是女儿的错,若非是母亲为了替女儿报仇,也不至于如此错了主意。”
江婉宁带着哭腔,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无比动容。
“婉宁…”
王佩茹嚎嚎大哭,一把抱住江婉宁。
“你是母亲唯一的指望,若这世上谁敢伤害你…那么母亲自然是要跟她拼命的…”
“母亲…宁儿知道…宁儿都知道…”
江婉宁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还不忘安抚着王佩茹。
“母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若非是因为有人要害我…母亲断然不会这样做…”
不过两三句话,王佩茹瞬间从一个杀人犯变成了护女心切可怜的母亲。
甚至连江文翰看见二人相拥而泣的这一幕,心中的怒火都消下去了不少。
“说到底这件事就是个意外,是赵氏害人在先,弟妹不过是想要替婉宁报仇,结果失手下错了份量…”
许素梅也站出来替王佩茹开脱。
众人一想,似乎的确
是如此,这样一想,茯苓该死,王佩茹甚至还有情可原。
只有江初月,嘴角的笑容始终是冷的。
她王佩茹今日想通过打感情牌翻身?
做梦!
“祖母,其实有件事月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冷不防的,江初月突然开口。
江老夫人如今心烦意乱,自然是愿意听听别人的意见。
“月丫头,有什么话你说就是。”
“祖母,当日海蛎子的事情月儿一直觉得十分蹊跷,京城远离海边,这海蛎子可是实打实的稀罕物,就算在京城也不多见,赵姨娘是婢女出身,竟然还知道这东西?”
江初月缓缓开口说着,越说江老夫人的脸色就越难看。
是啊,一个常年居住在内宅的奴婢,如何会认识什么海蛎子?
“你接着说!”江老夫人再次开口。
“月儿心中疑惑,就让青萍出去打听,寻遍整个京城,也就在一处干货店找到了这个东西,那吴掌柜说,海蛎子买的人并不多,这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