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本公主的东西!”
一看见江初月手中拿着那枚玉佩,独孤映雪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不过再一想,这个东西根本就没人见过,她也就安心了不少。
江初月脸上拂过一丝笑意,将玉佩递到了她的面前。
独孤映雪虽然已经疼得快要不省人事,但是还是一把将她手中的玉佩夺走。
“一枚玉佩而已,公主紧张什么。”
江初月一双眸子笑意盈盈。
“看来这玉佩对公主很重要?”
江初月挑眉轻问,这玉佩是萧瑾元给她的,只是没想到她这般宝贝。
看独孤映雪这模样,只怕对萧瑾元至少有三分真情。
只可惜对萧谨元这个人生性凉薄,他的心中想要的只是权柄在握,只要能达到目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拿来利用。
从前种种,还不能够证明一切吗?
只可惜她上一世死之前已经看明白了一切,但是看独孤映雪的样子,似乎还全然不知。
不过说起薄情寡义无所不用其极,江婉宁也是各种好手。
两个人凑在一起,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这是本公主的事,与你何干?”
独孤映雪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狠狠的瞪着她。
“这的确是跟王妃没什么关系。”
江初月站起身来,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对了,本王妃医术不精,就只能帮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全靠公主自己了。”
“啊!”
腹部的疼痛再次来袭,让她没了思考的能力,她现在多想昏过去,却只能感觉清晰的感受着这疼痛。
“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偏殿外传来了周武帝的声音,江初月转身离去,不再管床榻之上的独孤映雪。
刚一回到大殿,就看见周武帝匆匆而来,跟在他身后的是萧景行,只怕二人一听到消息就赶了过来。
刚到这里,见大殿里面没人,周武帝便火急火燎的去了内殿。
萧景行则是站在原地,眉头微蹙。
“殿下。”
就在这时,江初月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见自家小姑娘没事,萧景行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你没事吧?”萧景行问。
“臣妾无碍。”
江初月弯着眼眸对他笑了笑,眸底深处画过了一丝笑意。
这一切自然被萧景行看在了眼中,到底没想到自家小姑娘将整个蓬莱宫都搅了个天翻地覆。
二人未在这里多做停留,也连忙跟着周武帝去了内殿
。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腹痛不止?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
周武帝一看见躺在床上的太后,顿时大发雷霆。
太后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是醒了还不如昏迷着,此时的她腹痛难忍,整个人面色苍白,看起来跟鬼一样。
蓬莱宫里,下人们和太医们跪了一地,可是任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武帝皱着眉头,对着太医冷声询问。
“回陛下……我等无能,并没有诊断出太后与宁贵妃身患何疾。”
太医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他们行医几十载,确未遇到这种病症。
“太后与宁贵妃脉象平缓,并无中毒迹象,臣观察片刻,发现太后与宁贵妃除了腹痛难忍,再无其他病症。”
周武帝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诊断不出,并无其他病症?
“陛下,太后娘娘与宁贵妃并无性命之忧,只是……”
太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什么?”周武帝又问。
“太后与宁贵妃这腹痛还需痛上一段时间,也许几个时辰,也许几日。”
太医说出这话时,头抵在地上,不敢抬头,生怕陛下一怒之下砍了他们。
“下去吧!”
周武帝深吸了一口气,挥挥手只觉得心累不已。
“到底怎么回事?”
周武帝问着,担忧的握住太后的手。
太后的嘴唇发紫,动了动,明显想要说些什么。
她虽然意识不清楚,可是心里跟明镜一样,四个人只有江初月没事,肯定是她干的好事!
如今周武帝来了,一定要让他好好惩处她,以解心头之恨!
结果话还没说出来,一旁的江初月缓步走到周武帝面前行了个礼。
“参见陛下。”
周武帝回过头,“齐王妃也在,你没事吧?”
江初月摇摇头,面上忧心忡忡。
“陛下,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
蹊跷?
一听江初月的话,周武帝紧皱的眉头更深。
“齐王妃但说无妨,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江初月点点头,继续开口。
“回陛下,今日母后宣召臣妾入宫,臣妾午时来了这里,因太后午睡,因此便在门外等了一会,进来之后,看到宁贵妃和天心公主都在,想来二人是一早就来了。”
周武帝点点头。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昨晚天心公主被太后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