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纵着他,由着他。
而太子就不一样,他哪里有做的不好,皇后都会告诉他,教他,罚他……
曾经,他以为那是皇后心疼他,后来他才知道,有一种疼爱叫做捧杀。
而这件事,他不能同皇兄讲。
他只要远离权利的中心,不参与朝政,整日吃喝玩乐,做个潇洒的闲散王爷,那嫂嫂还是他的好嫂嫂。
所以,昨夜圣上劝殷煦临朝听政,多学习政务,他断然拒绝了。
这不,一大早,宫门一开,他就带着绿芸逃也似的回了晏王府。
他这前脚刚回王府,后脚齐初北就来跟他禀报跟踪厚福和云望川的后续了。
还有昨天晏王那位大外甥在妓院刁难厚福的事也一并说了。
“窦问?”
殷煦眯眼,他在齐初北的话里听得出来,他这大外甥刁难厚福不只是为那赵史。
窦问的那点见不得人的癖好,在贵族圈子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殷煦也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把主意都打到他这个舅舅的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