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布兰温晃了一下神。
两人什么时候分手的,他怎么不知道。
”夫人不是跟你感情很好吗?怎么会跟你分手呢?“
正巧此时,文星染拿着一杯气泡水走到洛伦佐面前,递给了他。
“Cabo,要不要先喝一杯水润润嗓子?”
洛伦佐掀起眼帘看向她,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嗯,谢谢。”
一旁的布兰温扫视着两人这般模样,没有吱声。
”不客气,Cabo。“
文星染微笑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又离开了。
直到她坐回座位后,布兰温才轻声嘀咕起来。
“阁下,难道是你跟这个女人上床被夫人知道了,所以她跟你提分手了?”
他可是在情场中肆意驰骋的男人。
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个女人刻意想要接近洛伦佐。
洛伦佐冷眼扫视着他,目光倏尔变得阴沉起来。
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的手下吗?
说话怎么总是没遮没掩的。
见洛伦佐这副模样,布兰温心中暗叫不好,立马闭嘴。
虽说洛伦佐失忆了,但他身上那股阴骘的气场依旧让布兰温下意识地胆怯。
如今洛伦佐对他完全没有印象,更别提以前的兄弟之情。
万一他哪天不留情面地处理了自己,那可就倒大霉了。
”洛伦佐,我有话要跟你说。“
平采丽从后舱大步走了过来,神情冷峻。
布兰温见状立马站了起来,“平采丽,你一路都照顾夫…… 。”
说到这个词时,他转头看了一眼洛伦佐。
洛伦佐淡定坐在座位上喝着气泡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他也只能连忙改口道:“你一路照顾依鹿棠那么久了,怎么不休息一会?”
平采丽没理会他,径直走到洛伦佐面前坐下。
她扫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文星染,目光瞬间犀利。
“那位小姐。”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些事你不适合在这旁听,可以走开点吗?”
文星染感受到了平采丽强大的敌意,也只能尴尬地站起身。
“不好意思,我马上离开。”
洛伦佐警惕地看着平采丽,语气也略微严肃了起来。
“乍仑小姐是吧。”
闻声,平采丽视线聚焦,对上洛伦佐锐利冰冷的眼神。
“小染对我有恩,不管如何,麻烦你对她说话客气点。” 话语明显有些威胁的意味。
听闻,平采丽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布兰温见情况不对,连忙打起圆场,“你们聊,你们聊,我带这位……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文星染站在那,坦然地回答道:“我姓文,叫文星染。”
布兰温琢磨了一下这个亚洲名字,恍然大悟了一下,“文小姐,来来来,我们先去后舱休息一下。”
文星染扫视着舱内的三人,以及他们身后的保镖。
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也只好应了下来。
两人走后,平采丽向后一靠,慵懒地躺在座椅上,淡淡地张了口。
“洛伦佐,前不久我通过我父亲,也就是乍仑·拔达逢,和你商议过华盛顿那几家赌场合作的事,当然了,你肯定都不记得了,之后,布兰温都会一一告诉你的。”
她微微扬起下巴,继续说道:“我们两家在这几年,一直都有赌场合作上的关系,我本意是一直在东南亚发展的,但自从知道你把鹿棠从巴黎带到了华盛顿,我也只能把手头上的事搁置,让父亲把北美的市场让给我来打理。”
洛伦佐眸子一眯,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短发女人。
她已经换了一身装束,身着一袭黑色西装,内衬一件白色衬衣干净利落,看起来清冷又疏离。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脸色阴沉,言简意赅地质问着。
平采丽眸光一定,声音沉着有力:“这次我的计划有些许变化,不过之后我会继续待在华盛顿,处理我们赌场合作上的事宜,但是...”
她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依鹿棠,我得把她带走。”
洛伦佐眼波顿时暗潮汹涌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鹿棠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们已经分手了。”平采丽挑眉,脸上露出些许得意之色,“她也告诉我,她已经没有留在华盛顿的必要了,所以托我带她一起回暹域。”
洛伦佐骨节修长的手指弯了弯,微微握紧。
这个女人,真的这么狠心吗?
不仅跟他划清界限,还要离开美利坚。
他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感觉。
那感觉似有一丝失落,又似有一丝困惑,在心底不断翻涌,却难以名状。
顷刻,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搞笑。
他怎么会看上那种一身病,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呢。
动不动就哭,永远都需要别人的呵护与照顾。
这种娇弱无助的菟丝花,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