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见这一行人气势汹汹,很是慌乱:“你们要做什么?可别乱来啊!”
“哼!乱来?你们王家一窝子根子都烂掉了,见不得我韦家得了好是吧?见不得我韦家能赚到银子是吧?见我家小叶与酒楼做起了生意,你们觉得自己也能行了?结果怎么样?酒楼大掌柜收你们的劣质蝲蛄了吗?”
韦老头其实心里很是得意的。
自己在村里似乎隐形了一辈子,从来没人将他另眼相看过,哪知道到了这个年纪,他隐隐比起旁人似乎高了半头。
因为,他女儿有钱,在村里是富户!
他从来在外头说话都没人听,哪知到了现在,他也能气势汹汹地来这一遭,还理直气壮地开口就训斥别人。
以前,他都没有这个底气。
看着王家一家人慌乱的神情,韦老头更是占据了高地:“你还当我韦家是好欺负的?朝我韦家头上泼脏水,栽赃陷害!今日我便要让你们瞧瞧厉害。”
韦老头话一说完,指挥着两个儿子上前打砸。
余氏也不甘落后,一同冲了上去。
倒是韦小叶落在了后头,她只觉得有些好笑,简直有些看戏的心态。
王家理亏,又知韦小叶一人能将好几人揍趴下,他们还试图求和。
刘婆子嚎叫:“我儿并非向你韦家泼脏水,要怪就怪那劳什子酒楼,都是他们说的。我们只是想卖点这蝲蛄罢了。哪知这蝲蛄他们也不要……都砸我们手里了。”
但是没人听她的。
韦家人先是冲进了厨房,将锅碗瓢盆一通乱砸。
王家兄弟急了:“这都砸几回了?我们也要去你韦家砸!”
韦老头却不在意:“你们敢去我韦家砸,以后你们永远没安宁日子过!”
砸完了厨房,双方又在院子里大打出手。
由于王家韦家已经闹了好几次,这下连去叫里正来主持公道的人都没了。
大伙儿都只顾着看热闹。
眼见双方打得狠了,韦小叶才出手。
也没见她凶神恶煞般,只是从袖子里掏出根短棍,却将王家人一个个戳倒了。
王家人倒在地上,都一脸惊恐。
韦小叶暗觉好笑,用电棍将他们击倒后,她就收进了袖子里。
再拿出来时,只是根模样相似的黑色木棍。
王家人哪里知道她手里已经换了根棍子,都惊惧不已。
不仅围观的人都稀奇,就连韦老头韦小枫他们都很好奇。
“方才的滋味如何?”韦小叶对着王家人似笑非笑。
王家兄弟都无法形容那种痛,顷刻之间,就像受了什么刑。
然而他们一看,韦小叶手里也只是根普通短木棍而已。
韦小叶挑了挑眉:“看来你们是还想尝尝这滋味。”
王三松惊恐大喊:“我们不想,不想再尝这滋味。你快些走开。”
“你们不是要栽赃吗?说什么你们卖到福来楼的蝲蛄,是我和喜登楼让你们去卖的?有这回事吗?”韦小叶冷声问着。
“都是我们的错。当时那福来楼的大掌柜让我们这样说的……我们也是被逼无奈。那大掌柜说了,若是我们不这样说,就要让我们赔偿银子不说,还要把我们送去大牢。”
王大松一股脑地全部说了。
他暗道自己是真的倒霉。
不过是想赚点钱,却生出这么多事来。
在福来楼被胁迫,在喜登楼出洋相。赔了一大笔钱不说,回到村里了还要被韦家人上门殴打。
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此时王家的几个儿媳都缩在一旁。
这次韦家人主要针对的是王家人男人,并未对她们怎么样。
她们也眼见几个男人都被韦小叶打倒在地,当然更加不敢出声。
刘婆子方才痛得厉害,眼泪都出来了:“韦氏!这下你们的气出完了吧?打也打了,砸也砸了,银子也没让我们赚到。这下你满意了吧?”
她也是忽然之间,觉得生活没了什么斗志。
眼见着韦小叶越过越好,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了。
哪怕是想学着她卖些蝲蛄,都学不成!
韦小叶盯着刘婆子:“以前磋磨我的那股劲儿呢?都去哪儿了?不是很能让我挨饿挨打吗?不是很能骂我吗?”
刘婆子吓得不敢与她对视:“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如今你自己日子过得越发好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在你那是过去了,在我这儿,是过去不了!”
韦小叶恨恨地盯着刘婆子与王三松,忽然就冲上去,又将他们电了两下。
两人都发出痛苦的嚎叫,一脸惊恐,连声求饶。
韦小叶平静下来后,也不再多说,径直走了。
韦家其他人将王家人警告一番,赶紧跟上。
韦小叶发火,不只是王家人这次对她的栽赃,自然是因为原主的遭遇。
原主受了那么多委屈,自己帮她出点气,也只是讨回点利息。
韦家人都撤走了,王家遍地狼藉不说,还人心惶惶。
王三松与刘婆子被那棍子戳了好几下,他们两人是最惊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