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伺候不好皇上,站都站不稳。
那天更是没有伺候好公主,不过是熬了一夜,第二天就晕倒了,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这一切都是奴婢身子不好,奴婢福薄,还请皇上让奴婢去庵堂了此残生。”
想着孟文瑶熬了一夜帮宇文静制香膏,第二晚又被他折腾了一夜,宇文护顿时有些心疼,搂着孟文瑶安抚道:“瑶瑶柔弱可欺,朕疼惜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你去那清冷的庵堂。”
说着,揽着孟文瑶腰的手,更是收紧了几分。
“皇兄,她就是故意的,她好不容易爬上皇兄的床,怎么可能愿意去庵堂,她就是欲擒故纵,皇兄你不要着了她的道。”
此时的宇文静,像是那劝谏皇上不要宠信妖妃的忠臣一样,义正言辞大义凛然。
孟文瑶装作被宇文静吓到一样,小声啜泣道:“皇上,您还是奴婢离开吧,奴婢实在不想让你们兄妹,因为奴婢,起了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