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这个人,他怎么可能寂寂无名,您不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吗?”
这也是陈彦青有些怀疑的地方,但是孟文瑶不说,他也不想逼问孟文瑶。
孟文瑶知道陈彦青完全信任自己,自然也不再坐着看戏,她拿起手里的信,笑道:“说起蹊跷,这封信可有个大蹊跷。”
“这信纸虽然泛黄,但是这墨可是新的。”
“你懂不懂,这墨怎么可能是新的?”许同甫开口反驳。
他对书画一向精通,仿古的书画他都造的出来,何况是一封信,孟文瑶的话,绝对是随口炸诈他的。
就在他满以为可以蒙混过关的时候,孟文瑶却笑的肆意。
“许大人可能不知道,听说庄太傅喜欢用松烟墨,我们府上也是常年采用松烟墨,这封书信造的以假乱真,确实也采用的松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