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高。” 好事绝对不会想到他,能想到他的,那就是坑,是陷阱! 可怜何无忌一时不防,竟然还傻乎乎的跳了进去。 沈蒜子也是世家女出身,何无忌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却对身边正努力憋笑的某人,充满了怨恨。 那小眼神,像刀子一样。 刷刷! 刷刷刷! 王谧就是存心的! 故意的! “好是不好,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虽然何无忌仇恨的眼神已经犹如风霜雪里剑,把王谧的身上戳满了洞洞,但他还是不能屈服。 老子才不遭这份罪! 谁弄的好茶,就该让谁也尝尝。 自己做的糊烂东西,自己都不尝,就拿出来害人,王谧也是很震惊了。 沈蒜子心情很复杂,在她看来,她的手艺不说有多么出色吧,却也不差。 毕竟,更复杂的饭菜,她都可以做的很好,煮茶还不是小菜一碟? 茶盏拿在手中,她深吸了口气。 不就是茶吗? 她就不信还能难喝到哪里去! 沈蒜子端起茶盏,就是一通豪饮,颇有一种壮志豪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的是烈酒呢。 呸呸呸! “这是什么味道!” “太可怕了!”沈蒜子皱着眉头,一口茶水,堵在嗓子眼,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那叫一个难受。 又苦涩,又粗糙,还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稀奇古怪的滋味,别说是王谧他们喝不下去,就连沈蒜子自己也败退了。 溜了溜了…… 别人还没有抓住机会,多多嘲讽她几句,沈蒜子倒是反应机敏,一转身,铜盘子都收走了。 不能把犯罪证物留在现场,沈蒜子对这一点倒是认识的很清楚,王谧无忌笑了她几句,很快,另一位朋友又登门造访。 却不是别人,正是如今距离皇帝司马曜最近的那位新入朝堂的大臣,圆圆脸讨喜的何迈。 “阿迈,你怎么也来了?” “陛下那边的诵经会已经结束了?” 司马曜从来也不是什么好学之人,读书哪里比的上喝酒有乐趣,但是作为一国之君,有些面子上的事情,也是回避不了的。 自有晋以来,玄学清谈之风盛行,哪个文人墨客不谈两句玄,那在朋友圈里就别想再混下去了。 司马曜也是一样,虽然贵为皇帝,但是也免不了被当时的风气所熏染,明明不是个好学之人,也要抱着几本经卷,装模作样。 既然是装模作样,那就必须没有什么精深的见解,所谈的经书,也不外乎就是那些初级阶段的《孝子经》、《道德经》之类。 今天便是司马曜亲自主持的诵经会,何迈作为新任秘书丞,也被邀请参会。 原本,何迈还抱着特别忐忑的心,生怕初次参加这样的聚会,会当场露怯。 毕竟,以往他在庐江基本上就属于放养状态,要是让他当场表演做买卖,他说不定还比较擅长。 等到他一落座,跟着诵读了几次,他就淡定了。 原来,大晋皇帝研习经卷的水平和他这种半吊子也差不多嘛,以何迈的水平完全可以应付。 何迈咚咚喝了几口水,看他急火火的样子,王谧真是庆幸,那茶盏里放着的,并不是沈蒜子亲自煮的好茶。 要是喝了那个东西,现在的何迈,恐怕就当场倒地不起了! “今天去参加那个大会,没想到还真的打听到了消息!” “你们一定都想知道!”何迈抹了一把下巴,还是改不了老毛病,喜欢吊胃口。 “阿迈,有话就快说吧。” “日上天中了,都等着吃饭呢!” 天大地大,什么也没有吃饭大,何无忌虽然不是个吃货,却是一顿也不能被饿着。 说到饿,何迈的肚子也跟着叽里咕噜起来。 他摸了摸肚皮,赶忙说道:“大事件!” “谢仆射今天也去了诵经会,他把谢公的建议递了上去,谢公主张要把寄奴从京口调到建康来!” “什么?” “到建康来?” 王谧勃然而起,登时就怒了! 谢安这老头,着实歹毒! 襄阳之战才刚刚结束,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