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刚进门的时候,您当时传给我和大嫂一人一只。”
“是的!”德安长公主点头说道:“淮之母亲临走时,淮之还小,就交给我保管了,所以现在这只墨玉镯,我就代他母亲传给晚吟。”
谢晚吟轻抚手腕上的墨玉镯,恭敬行礼,“那晚吟就多谢婆母!”
见母亲提到自己的发妻顾清欢,沈湛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悔恨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们成婚时,也曾蜜里调油,恩爱过好一段时日。
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两人关系闹得极僵,竟成了一对怨偶,最后竟连她缠绵病榻,郁郁而终时,也不愿再见他最后一面。
这也是这么多年,他和淮之这个嫡子关系不睦的原因。
身旁的薛姨娘眼看沈湛又在回忆亡妻,眼底的怨毒一闪而过,佯装善解人意道:“侯爷可是又想起姐姐了?”
“当年都是我不懂事……”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湿意。
沈湛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跟你有什么关系,当年都是我的错。”
“不然清欢也不会……”